“就是,胸……胸常常會感到脹痛,有兩次還……還……”
“還什麼?”
“溢乳了……”
我雙眼一閉,咬牙說出溢乳二字,可惡的是,恰巧這時胸前又感到一陣脹痛。
我睜開眼,悄悄打量蔣風的表情,竟然在他眼神裡發現一絲笑意。
可還來不得等我作出反應,那絲笑意便立馬消失不見,轉而被可靠的溫和代替。
蔣風若有所思,開口:“把衣服掀開我看看。”
病情我已全盤托出,事已至此,為了早點治好這惱人的病,我也不好再扭扭捏捏。
於是便硬著頭皮,在蔣風麵前掀開衣服,露出赤裸的胸膛。
蔣風先是抬起頭,目光在我胸前仔細觀察。
此刻我站著蔣風坐著,之間隔著一張不大的辦公桌。
由於姿勢的原因,我第一次用俯視的角度看著蔣風。
我們之間的距離很近,近到我能看清他頭頂的每一根發絲。
在這種尷尬的場麵,我隻能逼迫自己想點彆的。
思維發散開來,我模模糊糊地想:蔣風的頭發怎麼這麼多?醫生一向不都是聰明絕頂嗎?
“唔!”
突如其來的觸感打斷我的思緒,我不小心發出驚呼。
原來是蔣風上手摸了我。
纖長的指尖撫上我的胸膛,在周圍輕輕按壓。
按壓的同時,蔣風還抬起頭來看著我,問道。
“按的時候會痛嗎?”
看著他這張與蔣眠及其像似的臉,我不禁紅了臉,全身湧上一陣燥熱。
“不痛。”
蔣風收回手,拿起筆在本子上寫了一會兒,然後給了遞給我一張藥方。
“明天還得來醫院做檢查,有些項目需要空腹,注意事項我都寫了,你回去之後仔細看看。”
回去的路上,我忍不住在心裡唾棄自己好色,對男人也能起了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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