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風笑得無奈:“洺修,我是醫生。”
“好,好吧。”
我也不好再拒絕,隻能乖乖把襯衫解開。
和上次一樣,觀察一會兒後蔣風就上手摸了。
微涼的指尖在我胸前繞圈按壓,這次的力道有些重,按壓後的位置留下了幾道紅痕。
不知是痛的還是羞的,我的皮膚竟然泛出淡淡粉色。
蔣風像是絲毫沒有看出我的難堪,眼神專注地盯著胸前那一片皮膚,手上動作不停。
許久之後,這令人無比尷尬的檢查檢查環節終於結束。
我告彆蔣風,臨走前我們還互相加了聯係方式,好方便以後交流病情。
到家不久,蔣眠也回來了。
上次被她看見那樣難堪的場麵,如今麵對蔣眠,社死的感受依然還在。
她卻出乎意料的平靜,完全沒有一點尷尬的樣子。
蔣眠提著水果,作勢要往我手裡塞。
我哪裡好意思要,連忙擺手拒絕。
幾番推脫,蔣眠皺起鼻子嬌嗔:“洺修,你彆和我客氣,快拿著吧好重。”
怕蔣眠手痛,我隻好接過水果。
放下東西蔣眠就回了自己房間,我連道謝都來不及。
初見時我還以為蔣眠是那種傲氣的富家女,原來她對人這樣親切,和她哥哥蔣風很像。
想必他們的父母,也都是很好的人。
醫院開的藥很有效,吃了兩天後就再也沒出現過溢乳的情況,胸部的脹痛頻率也逐漸減少。
之前因為擔心會在公司裡溢乳,我向領導請了一周的假。
在家休養一周後,就又恢複了朝九晚五的社畜生活。
這幾天蔣眠好像開始上班了,即使住在同一屋簷下,我們碰麵的次數已不如剛開始頻繁。
這段時間我和蔣風的關係卻意外拉進不少,經常會在微信上聊天。
最開始隻是討論病情,到現在各種話題都聊。
他懂得很多,性格溫和有利,成熟之餘又不失風趣,我總是會在不知不覺間就和他聊上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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