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因為老院長的事,這段時間我常常會感到哀傷。
就連久違的雙休我也沒什麼感覺,假如是以前的話,每次雙休我都會買不少好吃的犒勞自己。
今天卻買了不少酒回去。
一杯接一杯,這酒不知不覺就喝多了。
我仰麵躺在床上,呆呆望著天花板,眼神好像已經無法聚焦。
這時,被壓在被子底下的手機,發出沉悶的鈴聲。
我伸出手摸了好幾下,才找到手機。
來電顯示人是蔣風,我沒多想,直接點了接通。
對麵的人很聰明,幾句話的工夫就聽出了我這滿身酒氣。
通過話筒傳播,蔣風的聲音變得溫柔,似乎還藏著幾絲不明顯的關懷。
他問我:“洺修,你是不是喝醉了?”
我傻傻幾聲,不斷強調說我沒醉沒醉。
電話裡的蔣風對我很是縱容,發出無奈又寵溺的笑聲。
他就這樣耐心地,和我這個醉鬼聊了好久。
某一分鐘,我這腦子不知道是搭錯了哪根筋,說出了藏在內心深處的話。
我說:“蔣風,好孤單啊,你能來陪陪我嗎?”
對麵的人似乎是被我的話驚到了,一時間陷入沉默。
我自嘲地笑了笑,“沒關係,你不方便……”
蔣風搶先打斷我的話。
“方便,給我二十分鐘,馬上到。”
我捏著被掛斷的手機,腦子亂成一團漿糊。
昏沉中,枕邊手機再次響起。
“我到了,開門。”
打開門看見蔣風出現在眼前一瞬間,我還不敢相信。
他居然真的來了,就因為我的一句話。
蔣風挑眉問:“怎麼,不讓我進去嗎?”
我連忙帶著他進屋。
到這時候我這酒才稍稍醒了些,想起蔣眠一個女孩子家還住在另一間房,我這樣貿然把人帶進家,或許會妨礙到她,雖然這個人是她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