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頭山,位於城市的最南邊,三麵都被山體環繞,處於城市的三環邊,周邊也有居民,不過並不是很多,大多都是原住民,一直也沒有拆遷。
從以前開始,斷頭山就是官家行使斬決的地方,就是俗稱的斷頭台,斷頭山的名字也因此而來,後來此地被征收,改成了公墓,但是這公墓的價格卻異常的高昂,大多數能葬在此地的人,都是非富即貴。
看來這個世道,活著買不起房子,死了也住不上好墓地,這就是當代人最大的悲哀。
“卓姨,你去這斷頭山公墓,是給誰掃墓”。
“我是去給我一位老朋友掃墓,我的父母親在戰亂中死去,到現在也沒能找到,所以也就沒有所謂的墓地,親戚我也沒有,甚至遠房親戚都沒有,我隻有這個從小陪著我一起長大的朋友,她命苦,十年前就去世了,無兒無女,倒也一身輕,這十年來,每逢清明,我都會給她掃墓”。
“可是我看卓姨你的氣質不像是尋常人家的樣子,你的父母去世了,你是怎麼一個人活到現在的”。
我是不是問的太多了,我小心翼翼的看向了卓姨。
卓姨笑了笑,並不在意。
“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不在了,但是他們給我留下了很多的資產,在我成人之前,一直由我的叔叔代為管理,而我的叔叔一直住在歐洲,我也就跟著他學習了很多的貴族禮儀,但是回到家鄉我才發現,所謂的貴族在我們國家的傳統禮儀麵前,那都是小巫見大巫了,所以我就決定回國發展,也拜入了當代最有名的陳姿蘭女士名下,學習傳統的禮儀,你現在看到的我,說好聽點叫氣質好,其實也是女人包裝自己的一種手段罷了”。
“你可彆被女人的外表欺騙了哦,女人可是很有欺騙性的”。
“呃·····這個,算了吧,我可沒打算和女人有所交集,還是回到正題吧,也就是說,卓姨你在去年的時候,去給自己的老友掃墓,之後回到家中就發現了這個情況”。
卓姨點了點頭。
“那現在我們就出發去斷頭山吧,離這遠嗎?張德”。
張德看著我,急忙回答道。
“不遠不遠,我現在就安排車過來,我們馬上就出發”。
卓姨搖了搖頭,示意我們不用著急。
“你們坐我的車去就好了,不用安排,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張德,你來開車,薑平,我們在車上再好好聊一聊”。
張德急忙點了點頭,起身就準備去開車。
卓姨神神秘秘的看了我一眼,拉著我就往車庫走去。
等我來到車庫,我才發現,原來我身邊的人,除了我窮,彆人都好有錢。
整個地庫停著十幾輛豪車,每一輛看上去都充滿了金錢的味道,卓姨從牆壁上取下一大串鑰匙,丟給了張德。
“張德,隨便開一輛吧,還有,薑平,這把鑰匙給你”。
卓姨單獨從裡麵抽出了一把金黃色的鑰匙遞給了我。
我一臉疑惑的看著她。
卓姨笑了笑,解釋道。
“這鑰匙就是這家咖啡店的鑰匙,我想將這家咖啡店給你,直接過戶給你,包括這裡麵的所有東西,還有這些車”。
張德聽完直接石化在原地,拿著的鑰匙也掉在了地上。
我也十分詫異,今天才剛見麵,卓姨竟然就要送我這麼大的禮物,就算和我的師父關係不一般,這禮物也有些太過於珍貴了。
我是很愛錢,但是我也說過,不是我自己的,花的沒意思。
我將鑰匙還給了陳姨,說道。
“卓姨,如果你告訴我,你是我的親媽,那我可能會接受的,但是現在我們非親非故的,你突然這樣對我,會讓我有些惶恐的,我師父教過我,你得了多少便宜,就會丟掉多少利益,我這人不貪,賺的錢夠自己花就行了,謝謝卓姨的好意咯”。
“而且,恕我直言,你給我這些,肯定不單單隻是因為我是師父的徒弟,你一定還有話沒說完吧”。
卓姨笑了笑,並沒有否認。
“你和你的師父一樣聰明,但是也都有一樣很討厭,那就是多疑,不管對你們多好,你們都覺得我有目的,我能有什麼目的,你可以認為我在討好你,而我討好你的目的,我相信你應該也能猜得出來”。
“成為我真正的師娘”?
“聰明”。
“那你這算是另外一份委托嗎?”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