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坐上車開始,不知為何,我就十分的疲憊,一直到現在為止,腦袋都有些迷迷糊糊的,直到現在看到這個牌坊,才清醒了一些。
滴水為界?到底是什麼意思?
進了牌坊之後,身前就是一條十分筆直的小路,一路延伸。
事已至此,我也隻能繼續往前走了,希望今晚能找到一個住處,要不就這荒郊野外的,保不齊就成為了哪隻野獸的腹中之物。
師父讓我去的那個地方,其實除了一個地址,什麼也沒有,也就是說我要去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甚至要呆上一個月的時間,雖然我宅的住,但是師父也沒有交代我要做些什麼,隻是讓我在那呆上一段時間,以至於我到現在了其實還是處於懵逼之中。
這牌坊身後的小路很小,很長,我走了差不多快半個小時的時間了,還是一處房屋,一個人都沒遇見,這讓我更加的好奇,這司機為何要把我放在剛才那個地方,鳥不拉屎的地方,根本就沒有任何生物,而且就這牌坊小路,根本也不足以讓一輛車進入,難道這司機把我放下之後,又偷偷摸摸的掉頭回去了?還是掉下去了?
呸呸,說啥呢,我直接給我自己一巴掌,繼續埋頭前行。
一直走到我的雙腳都快廢了,就在我快要放棄的時候,終於,我見到了一個活人,活生生的人。
我激動的向他跑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雙眼直勾勾的看著他,淚流滿麵的說道。
“我終於看到你了,你終於還是來了,謝天謝地,我終於等到你了”。
在我麵前的是一位年輕的小夥,從我剛才出現就一臉警惕的看著我,直到我情緒激動的拉著他的手,說著一些莫名的情話,他的臉色瞬間就變得十分的奇怪,三分無知,三分驚悚,四分憤怒。
年輕小夥最終還是緩過神來,一把推開了我,麵色微紅的看著我怒吼道。
“你!你想乾嘛?我告訴你,你彆亂來,要不我一拳把你打飛”。
這時候的我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些過激了,立馬對著他尷尬的笑道,搖了搖頭說道。
“你彆誤會,彆誤會,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我隻是太久沒有看到人了,太激動了,所以才有些過激了,不好意思,嚇到你了,嗬嗬”。
年輕小夥聽我這麼一說,這才鬆了一口氣,將信將疑的看著我,最後似乎還是選擇相信我的話。
“你從哪裡來的?你要去哪裡?”。
我實在是太累了,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對著他招了招手,示意他也坐下,這才開口說道。
“我就是到處走一走的,最後還是要去個地方,就是叫什麼詹家村的”。
年輕小夥聽到這話,明顯愣了一下,指了指身後的路說道。
“詹家村?這裡就是啊,既然你不知道這裡是哪,你是怎麼來的?”。
嗯?這就是詹家村?不對啊,按理來說,我應該沒有那麼早到才對啊,這時間不對啊,我急忙拿出手機一看,這才發現原來距離我坐上車開始,已經過去了三天,今天就是我和師父約定好的最後一天了,不可能啊,我怎麼可能在車上睡上三天三夜的?而且那司機是如何知道我要來這個地方的,這一切似乎有些怪異啊。
我從兜裡掏出了紙條,遞給了小夥並說道。
“麻煩你幫我看看,這地址是不是這,我就是坐大巴來的啊,而且司機直接把我丟在了牌坊那,對了,牌坊上還寫著幾個字,貌似是什麼震西,踏北,滴水為界的,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小夥接過我的紙條瞄了一眼,點了點頭說道。
“確實是這,你這紙條上寫的地址就是這,而且你要去的那個屋子我也知道在哪,但是那間屋子現在還住著一位老人,你是來找他的麼?至於你說的什麼牌坊?沒有啊,我從小在這長大,沒有聽說有牌坊的,更不用說什麼滴水為界這些字了”。
居然真的是這,我這明明還有三天的假期居然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沒有了。
“不可能啊,我就是一路沿著牌坊後的小路,走了快兩個小時才來到這,才見到你了,對了,距離我要去的那個地址,還有多遠啊”。
這小夥估計沒怎麼出過遠門,所以不太清楚那牌坊也很正常,現在首要的任務就是先到達師父交代的那個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