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凡事都有兩麵性,貴族們不讚成,但不是貴族們的官員們可是開心了起來。“啟稟陛下,臣覺得三皇子之言倒是無可厚非,這剿匪也的確算是軍功……”
三兩下,群臣們便是吵得不可開交,而季堯這次卻是非常滿意了。
季堯所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等過了好半天,季堯才示意讓李順才開口肅靜。
當群臣安靜下來後,季堯將目光看向了唐旦。
“唐相覺得如何呢?”
唐旦眼皮眨了眨,看了看提出這話的三皇子,心頭略作思慮,便是開口。
“臣以為,此事可行但也不可行。”
“噢?唐相有何高見?”
“回陛下,陛下曾言非軍功不予授封,這剿匪一事畢竟跟軍功難以相提並論,若陛下真要推行推恩令,其中的計算要好生琢磨才行,若是有個先例……”唐旦三言兩語便是將混亂的場麵給捋清楚了。
這推恩令若是要推行下去,為了平衡,其中的計算方式自然是要經過仔細琢磨的,不能太簡單,卻也要給人一絲希望,這樣的話才能起到想要的效果。
不然要麼是貴族泛濫,要麼就是推恩令形同擺設。
“唐相所言極是,眾愛卿可有異議啊?”
季堯聽著這話,當即便是點頭允諾下來,而眾臣也是紛紛點頭。
這樣一來的話,這推恩令是必然要推行的,但其中的難度卻是可以繼續商討的嘛,按照這種情況下去,沒個一兩個月恐怕是難以商討出來。
“父皇,兒臣倒是有一先例。”
季遊這個時候再度開口。
“之前打退南詔的李治就可當作一個先例。”
季遊此話一出,文尚書一行人頓時警惕了起來,兵部尚書張懷立刻反駁。
“陛下,這李治一事,已經功過相抵,臣以為三皇子此言不妥。”
“遊兒,這李治一事昨日已有定奪,且與此事無關,休要再提此事。”
季堯聽到這話,也是順著張尚書說了下去,見著季堯點頭,張尚書這才鬆了口氣。
“父皇,兒臣並非要說這南詔一事,李治也曾剿匪,父皇可還有印象?”
“這如何使得,陛下,那李治不過才剿滅十幾個土匪,若是如此就授封,未免也太容易了些……”
文尚書聽到這話,再次出言反駁,而季遊則是繼續開口。
“父皇,文尚書此言差矣,父皇可還記得那李治有一武器名為手弩,還有那大破南詔的重弩。”
“以兒臣所見,若是能拿到這些圖紙,那麼靠此武器所剿之匪便都足以有這李治一功,單以數量計,至少上千……以此功計,足以授封一個無封地的男爵之位。”
“如此一來,不僅擁兵自重一事可解,匪患亦能解,先例之愁更是能解,可謂是一石三鳥!”
“兒臣雖在京城,但卻也為蜀王,為了父皇推令,兒臣願意以身作則,以儆效尤!”
季堯聽著這話,頓時龍顏大悅,將目光看向了兵部尚書張懷。
“張尚書,若是真有這些圖紙,你軍器監可能做出啊?”
季堯這麼一問,張懷突然一愣,把圖紙交給自己?軍器監是兵部所管,軍器監可是有些時日沒有成果了,若是真能拿到這些圖紙,那麼做出來的話,自己也算大功一件,隻是……
“回陛下,若是有圖紙,應該不是難事……”
猶豫之間,張尚書難有對策,更有大功誘惑在前,倒是沒忍住如實回答了。
文尚書見狀,頓時意識到壞了,連忙躬身上前。
“陛下,此事欠妥,還望陛下三思啊!”
“怎麼?文尚書,難道你還有更好的法子?”
季堯一言,就將文華的嘴給堵死了,雖然還想說什麼,但一時卻是說不出個什麼。
見著在無人反駁,季堯揮了揮袖子。
“既如此,此事便定了!遊兒,這授封一事便交由你,朕不再過問,李公公!”“陛下有令,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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