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腰牌就是當時在都城授封的時候,七公主親手交給李治的。
憑借著這個腰牌,和腰牌上麵的字樣,就足夠能夠證明李治的身份了。
雖說隻是一個男爵,但怎麼說也是貴族,哪怕是尋常的郡守都得給李治一分薄麵。
“這……這腰牌……治兒,難道說你……被封為貴族了?”
李老頭一時間話都說不清楚了,結結巴巴地看著李治。
李老頭這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什麼?
治哥兒被封為貴族了?
雖然有些疑惑,但是見著李老頭的樣子,眾人都紛紛深信不疑。
一想起先前跟李治說話的口氣,頓時後背有些發涼。
要換做是彆的貴族,敢這樣說話,哪怕有兩個腦袋都夠砍的。
甚至還有人作勢就要直接跪下來,好在李治及時開口。
“不需要這個樣子,我隻是想說,這些難民落戶的事情不會有困難。”
經過李治好說歹說,這才讓所有人都免於下跪,但很顯然心情跟剛才有著天壤之彆。
要是先前的眾人都是尊敬李治的話,現在就都有些畏懼了。這是源於身份上的畏懼,是刻在骨子裡的。
李老頭顫顫巍巍地將手中的腰牌還給了李治,還想要說些什麼,但一時間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雖然有意想要阻止難民們落戶,但是就憑李治這男爵的身份,落不落就是一句話的事情,要是惹惱了的話,第二天整個莊子的人都被當做反賊抓起來也不是不可能。
李治見著沒人說話,也自然是明白到底是為什麼,歎了口氣。
“大家不需要這個樣子,雖然我被封了貴族,但我李治還是那個李治,不需要有什麼壓力。”
李治將手中的腰牌收了起來,笑嗬嗬地說道。
眾人紛紛對視一眼,見著李治並沒有要以勢壓人,這才鬆了口氣。“治……治……”
李老頭想要叫李治的名字,但愣是半天開不了口。
“李叔,你還是想叫什麼就叫什麼,你知道我不喜歡那一套的。”
李治這麼一說,李老頭才緩了口氣。
“治兒,這難民的事情,你還是多想想吧。”
李老頭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還想要再勸勸李治。
但李治卻是搖了搖頭,直接拒絕了。
“這件事情我已經想得很清楚了,這些難民都要落戶,哪怕我讓人趕走了,也依舊解決不了問題。”
“可是,這數量可不是小數目吧?就算要落戶,房子總是要蓋的吧?地總是要分的吧?還有吃喝的事情呢?”李老頭歎了口氣,見著勸不動,就改變了口氣。
“這些事情很簡單,我買大家的磚就是為了給他們蓋房子的,至於田地和吃喝的問題,隻要我給他們提供了足夠的工作,就不用擔心了。”
李治想的很明白,眾人擔心的事情,李治都明白。
無非就是害怕偷拿東西,以及暴動之類的,但隻要滿足了這些難民最基本的需求,李治有信心能夠讓這些難民都腳踏實地的在北河莊落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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