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得了,這酒喝著順口,後勁兒可大著呢!”
“先生該不會是怕酒被喝光這才故意找的借口吧?”
季芸卻是不搭理李治的勸誡,反而是一臉鄙夷地看著李治,顯然是想激一激李治。
但李治卻不上套。
“算了算了,你想喝便喝吧,我給你倒酒,行了吧?”
“沒意思,沒意思。”
見著李治認輸,季芸昂著腦袋哼了一聲,表麵上說著不在意,心裡卻不知道有多得意。
這還是來了北河莊,李治第一次跟自己認慫。
見李治認了慫,季芸連忙又找著彆人開始喝了起來。
喝了酒,像周子慈那樣很快就上頭的人其實不多,喝了酒大多都要緩一會兒,像是什麼吹吹風,酒勁兒一下子就上來了。
大梁朝的酒,酒勁兒上來,當場就能讓人神誌不清,哪怕第二天醒來也是頭疼欲裂。
所以李治不愛喝,也不讓人多喝,但是金樽酒不一樣。
金樽酒的後勁兒上來了,隻會讓人更加興奮,等玩累了就隻想睡覺了。
睡一覺起來之後,隻要不是喝到斷片那種境地,醒過來就會像沒事人一樣。
見著眾人越喝越興奮,李治索性直接默默地離開,找了個房間就睡覺去了。
等第二天醒過來,李治看著一片狼藉的大廳,就有些沒了脾氣,昨天一晚上,差不多把庫存裡的幾十壇酒給喝的一乾二淨。得,這下又得重新釀了。
李治開始收拾起殘局,一邊還把幾個趴在桌子上和倒在地上睡覺的人都給叫了起來。
好在這已經是春天了,天氣已經開始暖和起來,不然就這幾個人在這睡一晚上,早就被凍死了。
不過把人叫起來之後,幾人都是紛紛搖了搖腦袋,雖然腦袋不疼,但還是有些暈乎乎的。
“先生,我來幫你吧!”
好在這個時候,紅素也從二樓下來了,紅素昨天喝的不算多,等周子慈睡覺之後,紅素本來是想下來喝兩杯的,結果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
紅素也沒喝太多,紅素倒是除了李治以外情況最好的人了。
“不用,我給你說個方子,你去給大家燒鍋醒酒湯來,這要等他們自己好起來了,今天是彆想上工了。”李治擺了擺手,讓紅素去灶房燒醒酒湯。
紅素點了點頭,很快就去灶房裡把鍋燒了起來,醒酒湯不算難,很快就被紅素端了出來。
被李治叫醒的人喝了一碗醒酒湯之後,紛紛感覺腦袋清醒了不少,連忙對著李治道謝。
然後就快步離開直接上工去了。
開玩笑,昨天晚上是喝了酒才敢跟李治那麼套近乎的,現在可不喝酒了,該去上工了。
李治見著有人從樓上走下,就發了一碗醒酒湯,沒過多久,大頭也醒了過來,幫著李治開始收拾起大廳。
等大廳收拾的差不多,人也都差不多上了工,時間就已經快要晌午了。
這個時候,周子慈和著季芸才雙雙結伴,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兩個人都扶著腦袋,皺著眉頭,看樣子酒還沒醒。兩人都是喝斷片了的,周子慈第一次喝酒就喝過了量,加上本來體質就不適合喝酒,這才頭疼。
而季芸則是完全喝多了,季芸昨天晚上一個人至少喝了三四斤,雖然酒好,但也是架不住季芸這個樣子喝。
季芸昨天鬨得動靜可大了,哪怕是睡著的李治都被季芸的聲音給吵醒了兩三回。
“醒了?醒了就過來把醒酒湯喝了。”
見著兩人下樓,李治連忙朝著二人招手,讓紅素和大頭一人端了一碗醒酒湯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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