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趕明兒還是可要再來的，到時候李大人還要多照顧照顧啊。”
“李媽媽，這事兒還真不行，無規矩不成方圓，這說好了每天限量限購的。”
但李治卻還是搖了搖頭。
“李媽媽要真想買，叫手底下人多來些便是，壞了規矩不合適。”
“要不然怎麼說是李大人呢，來呀，雲依、芷萱，還不快過來見過大人。”
但李媽媽聽著這話倒也不惱怒，反而是順著說了下去，招手就叫過了兩位頭牌。
“見過李大人。”
兩位教坊司的頭牌紛紛作揖，眉目含春，嬌滴滴的樣子跟綠蟻倒是在伯仲之間。
“李大人，有空可得來教坊司坐坐啊，雲依和芷萱兩丫頭早聽著大人的名字，也是惦記的緊呢。”
“嗬嗬，一定一定。”
對於這種事情，李治依然是拱了拱手，下次一定。
見著李治也說了一定，李媽媽這才昂著腦袋看向紅媽媽，像是掙回了些臉麵。但紅媽媽卻隻是笑了笑，哪怕你教坊司也跟著買了五十瓶又如何？
還不是我紅絡樓先下手為強的？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紅媽媽連忙轉身。
“各位，我紅絡樓就先回了，今晚紅絡樓打茶圍不收錢，還多送一碟小菜，各位可記得多來捧場啊。”
“我教坊司打茶圍不收錢，送兩碟小菜！”
不甘落後的李媽媽也是見招拆招，但紅媽媽卻是趾高氣昂地離去了。
紅絡樓也就綠蟻姑娘的茶圍要收錢，最近季公子天天都來，茶圍本就沒什麼人，至於送一碟小菜，那才幾個錢？
倒是教坊司的茶圍可不一樣啊，這李秀蘭也當真是腦子簡單，這點小當也上。
計謀得逞的紅媽媽，帶著綠蟻滿意地上了車，至此，都城兩大青樓的爭芳鬥豔就此結束，在座的眾人都還有些沒看過癮。
不過李治倒是不在乎這些了，好戲終會散場的，李治讓何沛收拾收拾，今天要賣的東西可都算賣完了，再開著倒也沒什麼用了，不用趁早收拾了好回去歇息。
“先生，我剛讓人算了一下，我們今天一共營收一千多六十兩銀子，其中一千兩都是精釀的金樽酒賺的呢！”
何沛讓人算了賬，就把賬本全部給拿到了李治的麵前。
加上之前賣出的零散布匹和成衣，營收大概在一千二百兩左右。
看著這個價格，李治點了點頭，都在意料之中。
“先生，我想問一件事情。”
“說。”
“這精釀的金樽酒這麼值錢，我們為什麼不全部賣這些精釀的金樽酒呢？”
何沛的問題倒算不上奇怪，畢竟這精釀的金樽酒表現的確突出，一天就收了一千兩銀子，雖然何沛不太清楚成本，但按照之前周子慈說的，李治是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的。
那為什麼不把普通的金樽酒給全部換成精釀的呢？
“何沛啊，你知道做生意最講究的是什麼嗎？”
“細水長流？可是賣精釀的一樣也能……”
“不錯，不過這真要達到細水長流，可沒這麼簡單。”
李治笑著搖了搖頭，看著還有些困惑的何沛清了清嗓子。
“你再當段時間的掌櫃，自然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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