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這話,那兩名大漢也是停住了手,回過頭看向了張子華。
“噢?你願意說?”
“說了你能放我走?”
“看看吧。”
張子華輕笑了兩聲,便是讓人拿過紙筆。“你說我寫。”
周子慈皺起眉頭,這金樽酒的配方自己的確不知道,不過最開始跟李治商議金樽酒的時候,倒是見李治說起過,反正原材料都差不多,自己隨便亂說一些,能拖上幾日便是幾日吧。
“金樽酒的用料是……”
周子慈按照印象中,將金樽酒的配方說了出來,張子華寫完後,很是滿意地看著手裡的配方。
“早這樣該多好。”
張子華將手中的配方給收好,有些可惜地看了一眼周子慈。
“現在,該放了我吧?”
“放了你?帶走!”
“你!張子華,你無恥!”
“嗬,我可不記得我有說過你說出配方,我就放了你的事情。”
張子華冷笑一聲,便是開口。
“可惜啊可惜,當初可是你自己拒絕了我父親說的媒,若是你早些答應了,哪還有現在這些事情呢?”
張子華讓人將周子慈給裝在車上,便是直接派人去知會了一聲,隨後便是連人帶車親自押送出了城門。
把周子慈送到土匪窩的事情可是重中之重,張啟軒自然是馬虎不得,讓自己兒子親自督辦,得到張子華的消息後,張啟軒便是讓家奴把信送往了郡府。
當朱偉才和朱長福收到張啟軒的話後,兩人這都是鬆了一口氣。
這看門的治南軍畢竟人少,現在又沒了李治撐腰,想要出城自然是輕而易舉的,兩人都沒怎麼放在心上。朱長福甚至都能看見到時候李治氣急敗壞的樣子,嘴角笑容洋溢。
“老爺!老爺!不好啦!”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名朱家的家奴突然跑進了房間,手裡還拿著一封密信。
“慌慌張張的成什麼樣子!發生什麼事了?”
朱偉才和朱長福叔侄本來都打算開始今天必定要擺上一桌,好好慶祝慶祝,這還沒想好吃什麼呢,自家的家奴就跑進來壞了興致。
“老爺,幾位縣尉來信說,派去北河莊的土匪失敗了!”
“失敗了?!”
朱長福聽到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還不等朱偉才起身,朱長福就直接搶過了信使手中的密信。
看著密信上確鑿的話語,朱長福的臉色變得鐵青。
“侄兒,這北河莊之事,失敗了也無妨,不是你說的要做兩手準備嗎?”
聽著土匪們失敗了,朱偉才也是暗罵了一句廢物,但想了想,好在朱長福做了兩手準備,這才沒有陰溝裡翻船。
好在周子慈的事情還算成功了,這樣一來的話,倒也隻是沒有兩全其美罷了。
“不,叔父,此事有詐!”
但朱長福卻是搖了搖腦袋,一雙眼睛仿佛能夠噴出火來。
“我們中計了!快去叫張啟軒把人給送回來,那李治正帶著人在城外等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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