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獻也是不卑不亢,見著賀威問責自己,分毫不讓,直接了當地開口。
“那又如何!?本官現在就要讓你出手!”
但賀威儼然是已經被氣瘋了,見著呂獻還敢跟自己頂嘴,當即便是開口怒斥。
“嗬……狗官!現在是想出爾反爾?大不了這活兒老子不乾了,反正老子本來就在牢裡待得挺爽!”
呂獻依然沒有要服軟的意思,喝罵一聲便是將腰間的刀刃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那硬木桌一下子便是被拍出了一條縫隙,看得人心驚膽顫。
但賀威卻是更加怒火中燒,整個人都氣的微微發抖。“大膽!你當真以為本官不敢對任老嫗下手!”
“狗官!你出爾反爾,若是敢下手,我今天便讓你出不了這門!”
呂獻是半點沒有服軟的樣子,說著就要拔刀。
而賀威則是直接將麵前的桌子給掀了開來,向前一步,便是瞪著呂獻。
“有本事你就動手!讓本官看看今天到底是誰走不出這道門!”
氣氛一下子之間便是變得劍拔弩張起來,朱偉才叔侄和王員外三人都看傻了,怎麼這說著說著就要開始動手了。
沒想到這一路上寡言少語的呂獻居然敢跟賀威對著乾……
朱偉才率先反應了過來,連忙開口相勸。
“賀大人,不值當不值當,這等家夥本就把腦袋掛在褲腰帶上,若是逼急了,少不得……”
“滾!”
麵對朱偉才的勸誡,賀威隻是一個字滾,便是讓朱偉才把話都給收了回去。
“呂獻,本官今天把話放在這裡,若是你再不出手,本官保證讓人提著任老嫗的腦袋給你過誕辰!不信的話就試試看!”
“還有你們兩個!若是再做不出點事情來,本官定要親自把你們的家人推上行刑台!”
說罷,賀威又是對著朱長福和王員外說道。
而朱偉才則是愣了愣,這要把朱長福的家人給推上行刑台,那自己怎麼辦?
“賀大人,這事兒還可以再商議商議……”
說著,朱偉才便是再度開口,但賀威隻是眸子一瞪。
“閉嘴,若不是本官來的及時,那李治都能讓殿下身邊的暗衛將你們給一鍋全端了!你現在還能坐得穩這郡丞之位,全是運氣!”
賀威似乎是不願意再多說什麼,大手一揮便是直接朝著房門外走去。
氣氛一下子降到了冰點,呂獻死死地握著手中的刀,隻要現在出手,呂獻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夠直接割下賀威的腦袋。
但是這樣真的能起到什麼作用嗎?
呂獻死死地咬住牙關,到底還是沒能將刀給拔出來。一想到任老嫗,呂獻就徹底沒了脾氣。
雖是在賀威麵前一副堅毅,但真要讓任老嫗就這麼死去,呂獻卻還是做不到。
“呂將軍,在下有一言,不知該說不該說。”
見著賀威走遠了,朱長福這才鬆了一口氣,看向呂獻便是輕聲開口。
“有話就說。”呂獻冷冷地看了一眼朱長福,沒什麼心情的回了句。
“呂將軍既然彆無選擇,不如跟我們合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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