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文昌暗田的敘述,族人們紛紛議論著,
“原來整個草原都是我們昌離族打下來的。”
“不止草原,還有草原之外的都是我們昌離族的。”
“還有草原各部都是從我們昌離族分出去的。”
“是啊,想不到野族的祖先是個奴隸,還是俘虜過來的奴隸。”
“那庫開族還是叛徒!”
……
文昌暗田聽著族人的議論,然後對族人們說“不錯,這一切都是我們昌離族,像野族這種奴隸出身的部落不配在草原上生存,是我們昌離族的寬仁才讓他們如此猖狂。既然安化神的諭令告知我這一切,我相信是安化神指示我們應該要奪回我們的一切,所以早晚有一天我們要奪回我們的一切。”
“奪回一切!奪回一切!……”族人們狂熱地高喊著。
看著差不多了,文昌暗田又說“好了,族人們,安化神的諭令你們既已知曉,你們就退下吧。我身體有點不適,想回帳休息一下。”
眾人一聽都拜彆文昌暗田退了回去。
等族人散去,文昌暗田這才回到帳內。
文昌元決滿臉笑意說道“叔父,你講的太好了,我真是佩服你。”
文昌暗田有點不高興地說“元決,這是安化神的諭令,什麼叫我講的好?我是講故事的嗎?”
文昌元決登時笑容全失,賠禮道“是是是,叔父教訓的是,是我說錯話了。”
文昌玄目見狀,說道“暗田,我看你的身子骨挺好的,不像有病有災的。不如跟我們一起回天毒,大王還等著見你呢,你應該把安化神的諭令早點告知大王。”
文昌暗田回頭看了一眼文昌玄目,點點頭說“玄目說的在理,我也想早點見到大王,我看不如……”話到這裡文昌暗田大叫一聲“啊”,然後雙手抱頭,不停的掙紮。
文昌義成趕緊衝上前去抱住,叫道“額父,你怎麼了?”眾人也上前查看。
文昌暗田還在痛苦地掙紮,嘴裡喊著“疼,好疼啊。”眾人一頓手忙腳亂,還是沒有任何作用。
“啊……”一聲慘叫之後,文昌暗田不再掙紮,似是昏死過去了。
文昌義成著急地抱著文昌暗田,邊哭邊喊“額父,你這是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啊。”
文昌元決也有點詫異,忙問大巫者“烏烏呐,他這是怎麼了?”
烏烏呐若有所思地回道“王子,依我看他這是神遊太久,靈魂剛回到身體不久,方才又同族人聊這麼長時間,怕是元氣大傷。”
“元氣大傷?那要不要緊?”文昌元決追問道。
“無妨,隻需靜養幾日便可恢複。”
“你說什麼?靜養幾日,大王還等著他呢,就是抬也得把他抬回去。”文昌玄目瞪著眼吼道。
“我看誰敢!”隻見來本衝出人群,站到文昌暗田的身前,接著說道“左酋長身體沒好之前,誰敢動他一下試試!”
文昌玄目勃然大怒,“來本,我已經忍你很久了,你算什麼東西,敢攔我?”說著對著外麵喊道“來人,把來本給我抓起來。”說罷帳外進來幾名衛士。
“且慢。”隻見元籲兀水出聲阻攔,又走到文昌元決麵前,說道“左酋長,這來本是我請來的客人,他這樣做也是為了前左酋長身體著想,還望左酋長看在我的麵子上不要動怒。”說完就喝退幾名衛士出帳。
文昌玄目不可思議地看著元籲兀水,一臉嚴肅地說道“元籲兀水,大王可是有令讓我把文昌暗田帶回天毒,怎麼著,你們難道想抗命?”
元籲兀水不卑不亢地說道“不敢,大王的命令我們絕對服從,隻是員裡距離天毒路途遙遠,大王肯定不知道這裡的事。前左酋長身體虛弱,怎能一路顛簸。萬一出了什麼差錯,不壞了大王的兄弟情誼,還望左酋長寬恕幾日,容他養好身體再去也不遲。”
文昌玄目聽到這裡,從嘴裡擠出幾個字“那我要是不寬恕呢?”
看樣子文昌玄目發怒了,元籲兀水卻也沒慣著,直接頂回去了“既然這樣,萬一出了什麼差錯,到時候彆說我沒提醒你。”
文昌玄目氣的指著元籲兀水說道“你!”
文昌元決見狀,吼道“夠了,你們兩個乾什麼呢,就像兩隻頂架的公羊。我看就先讓叔父好好修養,等他身子骨好了再回天毒不遲。然後派個人把叔父的情況告知額父,且讓他耐心等待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