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聳了聳肩膀,剛給我哥打電話沒打通,也不知道去哪了。
看來今天晚上也隻能先自己想想辦法了。
七田皮革廠如果沒有廠內的員工領著,我們兩個生人根本進不去。
好在七田皮革廠附近小旅館還不少,我們兩個隨便找了一家最近的。
“蟲哥,這店還挺氣派啊,這亮閃閃的,好多燈。”
我點了點頭,提著大包小包跟在王璿身後進了店。
老板娘是個半老徐娘,長得不錯,大波浪,吐著紅嘴唇,身上帶著社會的風塵味。
我和王璿一進門,她看向我們的眼神就帶著幾分曖昧感。
“呦嗬,兩個小年輕,想要啥樣的房啊?姐這什麼主題都有,大水床,大浴室,可勁折騰都沒問題。隔音也好。”
她這話把王璿鬨了個大紅臉,看了我一眼,支支吾吾地說道:“老板娘,我們不是,給我們開兩間房。”
老板娘笑嗬嗬地看了我一眼,在我肩膀上摸了一把,“姐姐懂了!咱今天就剩一間房了,你們要是不住啊,隻能去彆處了。”
說完,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
王璿無措地看了我一眼。
“就這吧,累了一天,早點找個地方睡一覺,這裡離皮革廠也近,方便,放心,你蟲哥不是那樣的人!”
我們辦理好入住,進了房間,我才明白剛才老板娘那眼神的意思。
好家夥,曖昧的燈光,大水床,就連浴室都是半透明的,到處都不對勁。
王璿更是站在門口扭捏得半天不好意思進門。
“要不,咱們換一家吧,找個更便宜的,說不定這個價錢也能開兩間房了。”
我也感覺這屋子不太對勁,主動提議道。
王璿搖了搖頭,將包放在地上咬牙關上門。
“算了,就在這湊合一宿吧,蟲哥你剛被捅了一刀,肯定傷得不輕,咱不折騰了,快過來,我給你看看。”
王璿不提,我差點都要忘了這事,這時候才感覺腰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感。
折騰了半天,已經血和衣服都沾一塊了。
王璿折騰半天,才幫我把衣服用剪刀剪開。
“傷得這麼重,蟲哥,疼不,都是為了救我你才受了傷,要不我們去醫院看看吧。”
我齜牙咧嘴地搖了搖頭道:“沒事,這點小傷不算事,你給哥擦擦藥,哥包裡有藥。”
以前跟屠夫打架也動過刀子,他為了教我練好刀法,沒少虐我,刀傷也不是沒受過。
王璿小心翼翼地給我塗藥,小手有點涼,帶著絲絲麻麻的感覺。
就跟過電一樣。
我這腦子也開始不受控製地胡思亂想。
回頭的功夫,正好能看到王璿彎著腰,那一抹風光,在燈光的映襯下,更誘人。
我的大兄弟不受控製地有了感覺。
暗罵一聲,急忙轉過頭。
一不小心牽扯了傷口,疼得我咧嘴直抽氣。
“蟲哥,你怎麼了,沒事吧!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我趕忙搖頭。
好不容易折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