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德義冷哼一聲,直接打斷道:“老子來這兒的次數,比你在這個場子上班加起來都要多!
這兒的女人,我早就玩膩了!
今天我就看上她了,說什麼都不好使!
你到底能不能做主?
既然做不了主,那就叫能做主的出來!”
顯然,祁德義不打算給我麵子。
很可能他就是受了小雨的意,故意來找我麻煩的。
龍哥說得沒錯,有的時候,一次的慈悲之心,可能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無儘的麻煩。
“陳哥,看來祁總火氣很大啊,你到底行不行?你要是不行的話,還是老老實實給白姐打電話,讓她來解決吧。”
小雨話裡話外透著幾分幸災樂禍。
找白姐?
先不說人家願不願意來,單單是這次的事,根本算不上是大麻煩。
如果我處理不了,那這個安保經理的位置乾脆直接讓出去算了。
我皺了皺眉,看向祁德義,臉上還維持著幾分笑意,問道:“祁哥,這件事,真的沒的商量了?”
祁德義似乎有恃無恐,直接用鼻孔對著我,“沒錯!要麼你讓這個女人今天晚上陪我好好玩玩,要麼就把你們的主事人叫出來!
如果你兩樣都不選,那以後你們洗浴中心我也懶得來了!
連客人的需求都滿足不了,還做什麼生意!”
我屢次三番地給祁德義台階,奈何這家夥鐵了心要找我麻煩。
我活動著手腳,轉頭對其他人說道:“你們先出去,我跟祁哥好好的商量一下,我相信他會感受到我的誠意的。”
小雨一聽,表情驟變,忍不住警告我道:“我告訴你,祁哥可是我們的大客戶,你要是敢對他動手,龍哥和白姐不會放過你的!”
“我心裡有數,你們先出去吧。”
房門在我身後被關上。
我慢悠悠地走到祁德義的身邊,一拳砸在他的小腹上。
劇烈的疼痛,讓祁德義直接發出一聲痛呼,“你居然真的敢對我動手?你是不是瘋了?信不信我去找白姐告狀?你完了!”
我沒吱聲,又是一拳砸在同一個地方。
對於人體的部位,我很熟悉,知道打哪裡最疼。
同樣我也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力道,能讓人疼的同時,從外表上還看不出端倪。
“祁哥啊,我好聲好氣地跟你商量,可你偏不給我這個麵子,那沒辦法,我隻能換個方式跟你商量商量。
你想跟白姐告狀,那也得看看你今天有沒有這個命出這個包廂!”
接連幾拳下去,祁德義跟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可偏偏從表上麵看沒有絲毫的傷痕。
“彆,彆打了,我服了,我錯了!”
一邊的範曼曼早就看傻了,可能根本沒想到我也有這麼陰狠的一麵。
我並沒有就此停手,而是從一邊的桌子上拿起一把水果刀,“祁哥啊,我這個人脾氣好,但不代表我就喜歡被人當傻子。
這次是你自己要找我的事,還是受了其他人的指使,隻要你告訴我,或許我心情一好,能放你一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