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所謂地翻了個身,嘟囔道:“好歹我昨天晚上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幫你及時趕走了高海強,你陪我再待會兒,這個恩情就算是一筆勾銷了。”
張芳猶豫了一下,重新躺回到了我的身邊,由於後背上的傷,她隻能側著麵對我躺著。
我大大咧咧地攬住張芳的腰迷迷糊糊的說道:“張姐,你身上的味道真香,我都想我媽了,好困,我先睡了。”
張芳聽完我說的話,渾身一僵,剛想罵我幾句,結果就發現我已經睡著了,隻能作罷。
我從小睡覺就不老實,一開始還安分地摟著張芳的腰,後來慢慢的手腳就不老實了,一條腿搭在張芳的身上,手更是本能的一點點往上摸去。
“真軟,跟大白饅頭一樣,讓我嘗嘗好吃不。”
張芳本來就受了傷,加上被我的腿卡住,根本難以掙脫,就這麼渾身僵硬地看著我緊閉雙眼,吃得津津有味。
張芳隻覺得身上就跟過電一樣,說沒感覺那是假的,可……
猛地坐起來一把將我推開,張芳惡狠狠地看了我一眼,要不是看我真的睡著了不是裝的,恐怕她早就一拳頭砸在我臉上了。
拍了拍自己泛紅的臉,張芳心裡忍不住幻想起了一種可能性,最終苦笑著搖頭道:“隻可惜,我們終究不可能有結果啊。”
差不多快八點的時候,張芳把我叫醒,我們一起回了廠裡。
至於高海強,此刻還在醫院,被我打的整張臉腫得跟豬頭一樣,裹著紗布,看上去喜感十足。
飯店主管湯俊德打了一通電話之後,表情嚴肅地看著高海強說道:“我勸你這件事最好還是息事寧人,彆想著找那小子的麻煩了。”
高海強憤怒地開口道:“憑什麼!一個小工人,居然騎到我頭上了,你瞧瞧他把我打的!
在廠裡,我喜歡王璿,被他盯得緊緊的,現在居然連張芳的閒事他也管?
孫達那個廢物都不敢放個屁,他算個什麼東西!”
湯俊德淡淡地開口道:“算個什麼東西?你知道他是誰的人嗎?龍哥!你惹得起嗎?”
高海強愣了一下問道:“龍哥?哪個龍哥?”
“整個清河鎮,有幾個龍哥?”
高海強這才想起來龍哥是誰。
當初他們皮革廠開廠的時候,有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經常帶著幾個混混去他們廠裡,什麼都不乾,就是坐著不走。
要麼就是隨意的把玩他們的機器,總而言之就是給你添亂。
當時廠長看情況不對,找人,報警,能想到的辦法全都用了一遍,結果毫無用處,人家照樣大大咧咧地往他們廠裡進。
畢竟人家也沒破壞他們的設施,也沒有動手打人,就算是條子,也隻能以勸和為主。
無奈之下,廠長隻能派他出麵洽談,答應給這幫人每個月交固定的保護費,這幫人才徹底消停下來。
他記得那個人高馬大的頭目,彆人好像就叫他龍哥。
這段回憶,讓高海強心裡堵得難受,一拳頭狠狠砸在床上,一張臉因為表情猙獰,疼的厲害。
“他媽的,憑什麼這小子居然是龍哥的人!他才來了多久,怎麼就能認識龍哥,還能得到龍哥的庇護?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湯俊德淡淡地問道:“一個女人而已,你這又是何必?天下的女人多的是,你們廠子裡的女人,有幾個你沒睡過?至於那個張芳,你還沒玩夠啊?”
高海強擺手道:“你不懂,那些自願上床的女人,玩著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