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顯然對我的上道非常滿意,大笑著將杯子裡的酒喝完,接著,身邊的幾人開始輪流跟我拚酒。
說實在的,按照我的酒量,把在場的人全部喝趴下並不是什麼難事,但我得把握好一個度,因為接下來的好戲還沒有登場。
飯菜沒吃多少,酒喝了至少有一斤半的時候,袁強終於來了。
他手裡還拎著三瓶白酒,度數至少五十度往上。
對方一進來先滿臉堆笑,把伸手不打笑臉人貫徹到底。
“虎哥,嗬嗬,陳兄弟,我來了,這三瓶酒可是我們店裡最好的酒,我特意拿過來給陳兄弟賠個不是,你看,怎麼個化解法?”
虎哥一言不發的看著我,顯然是打算將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也算是還一個人情。
我安靜地看著袁強,並沒有馬上開口,直到看得他冷汗津津,頻繁抬手擦拭,這才慢悠悠地開口道:“化解?我這人不是什麼好人,喜歡以牙還牙。
要不,我也找幾個有特殊癖好的兄弟,讓你也好好體會一下快樂水的滋味?”
袁強顯然沒想到我會這麼說,急忙擺手道:“這可使不得啊,當時我是真的不知情啊,正所謂不知者不罪,虎哥,你快說句公道話啊!”
老虎笑嗬嗬地開口道:“陳崇,你這就有點強人所難了,就他那逼樣,那不是難為人嘛。
要不,就讓他把他自己帶來的這三瓶酒全都乾了,這事就算了了,你看如何?”
虎哥的話看似是在為袁強找台階,實際上三瓶五十多度的白酒喝下去,就算喝不死,至少也得胃出血,絕對不會好受,也算是變相地給他個教訓。
我心下了然,點了點頭笑道:“既然虎哥都這麼說了,我再揪著不放就不太合適了,就這麼著吧。
三瓶白酒,十分鐘喝完,這件事就翻篇,不然老子就讓你體會一下大街上跟電線杆子摩擦是什麼滋味。”
袁強在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但真的到了跟前,依舊有點吃不消這兩個選項,一個是住院,一個是丟臉,最終他還是選擇了前者。
“行,我喝,陳哥,今天這三瓶白酒,就當我跟你交個朋友,希望以後你經常來光顧我們飯店,以後你就是我親哥。”
我一言不發,看著袁強咬牙打開其中一瓶白酒就往肚子裡灌,冷眼旁觀。
白酒這個東西,就算你的酒量再好,也不能當白開水一樣這麼灌,那真不是開玩笑的。
一瓶下肚,袁強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看我完全沒有叫停的意思,隻能咬牙拿起了第二瓶。
彆說我心狠,我一想到當時張芳身上被高海強那個畜生抽打出來的傷痕,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目前為止,我找不到機會收拾高海強,那就先從他的這個好兄弟身上收點利息。
三瓶酒下肚,袁強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上吐下瀉,整個包廂被他搞得都串了味。
“陳哥,虎哥,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我等一下,嘔,就叫人給你們換包廂。”
我起身緩步走到袁強麵前蹲下,在他的臉上拍了幾下,神情淡漠地開口道:“今天隻是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
我也希望這次的疼,能讓你明白以貌取人很容易栽跟頭,如果再有下次,可就沒這麼好說話了,懂了嗎?”
袁強屈辱地點了點頭,胃絞痛的厲害,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