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車真的到手,我依舊覺得有點不真實,同時也感慨鈔能力的威力。
有錢就是他媽的任性,買個車跟喝水沒什麼區彆。
“現在,車有了,你能帶我去醫院嗎?”
我愣愣地看著女人問道:“就為了讓我送你去醫院,你直接花五位數買一輛機車?”
女人甚至比我還要疑惑,歪著頭問道:“怎麼,有什麼問題嗎?我的腳現在很疼。”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將這個給我帶來相當大衝擊的女人放在機車的後座上,“坐穩了,我帶你去醫院。”
出了門,我看了一眼路邊的寶馬,“這車咋整?”
“等會兒會有人來開走的,先送我去醫院。”
人家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再多問,一腳油門下去,直奔醫院。
一路上風聲在我耳邊呼嘯,也吹來了陣陣香風,身後的女人緊緊抱著我的腰,腦袋靠在我的背上,彆說,還真的挺浪漫。
當然,如果這個女人能換成王璿的話,就更好了。
眼看路程走了一半,女人卻忽然開口叫我停下。
我一腳踩在地麵穩住機車,疑惑地回頭看著女人問道:“怎麼了?顛著了?還是腳疼得厲害?我再開快點,應該快到了。”
從前屠夫告訴過我一個道理,如果機會到了,不管如何,都要不顧一切地牢牢抓住。
眼下的這個女人,我有一種直覺,她或許就是我的一次機會。
這種感覺有些模糊,我也說不清,但感覺很強烈。
“我累了,休息一下。”
我看了一眼女人的腳,歎了口氣,隻能將車推到路邊。
女人被我扶下車,她靠在圍欄邊問道:“有煙嗎?”
我掏出一根遞了過去,給她點了一根,自己也點了一根。
彆說,這個女人抽煙的時候,那種瀟灑和淡淡的孤寂感,真的挺有味道的。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這個女人就好像被迷霧籠罩著一樣,讓人捉摸不透。
對方的身上透著一種神秘感,單單是往那裡一站,就能輕鬆成為所有男人的焦點。
“說起來你這個女人還挺奇怪的,說你不怕疼吧,坐個車都能累,嫌顛得慌。
說你不怕疼吧,為了讓我儘快送你去醫院,卻能直接花錢買個機車。”
女人回頭看著我,並沒有回應我的調侃,而是認真地開口道:
“我有名字,廖雪夢,上一次騎機車帶我的,還是我的丈夫,算算時間,也有好幾年了。”
廖雪夢的眼底帶著一種濃得化不開的憂傷,讓我難免有些動容。
“嗬嗬,既然你這麼懷念,下次讓他再帶你不就好了?話說你腳崴了,怎麼不給他打電話?”
“他死了,一年前就死了,死在一次火拚。”廖雪夢的聲音,聽起來沒什麼起伏,就好像在說一個陌生人。
我張了張嘴,將抽完的煙丟在地上。
“走吧,你的腳再等下去,可能會有麻煩,我趕緊把你送到醫院,等會兒我還有事。”
這次我是來瓢哥這邊拜碼頭的,這都耽誤半天了,要是回去晚了,到時候惹得瓢哥不快,那可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廖雪夢沒多說什麼,點了點頭,我們重新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