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煞前輩,好久不見。”
略帶玩味,一頭金發,身著一襲白色風衣的優雅“男人”。
自顧自的走到了身處煞氣萬鬼群之中的天煞跟前。
完全無視了,那對祂呼喝狂嘯的煞氣鬼怪們。
“空想家,倒是的確好久不見了,你還是一如既往的那麼令人生厭呢。”
天煞威嚴的麵孔,帶上了幾分嚴肅,語氣卻有些嘲諷。
“呀~呀~”
金發男臉上掛著有些欠打的笑容,“天煞前輩還是那麼煞氣十足,萬鬼隨行的大氣,真是令鬼羨慕啊~”
“不過前輩,我的名號可不是什麼空想家呢。”
欠打的笑容逐漸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極度狂傲而蔑視一切的笑容!
“吾可是未來的造物主呢!!!”
咆哮般的聲音,自想的口中傳出。
聲音,似乎化作了真實的浪潮。
硬生生將天煞周遭的煞氣鬼怪,都給撲滅了不少。
然而。
前一秒狂躁暴動的想,下一刻就安靜如常。
恢複了那副慵懶而欠打的模樣。
一側。
天煞的身前,雷羽的額角,冷汗不斷淌下。
嗯身旁的血衣下屬,已經徹底泯滅在了那聲浪之下。
天煞看得起雷羽,要收服祂為下屬。
所以會庇護著祂。
至於一隻血衣級彆,尚未登臨不可言說層次的鬼怪。
自然是沒法入凶神的眼。
畢竟不是每一隻血衣,都能夠和當初的尹誠相媲美。
現實,往往就是這麼的殘酷。
死亡。
不過在大佬的一次交流間,就突然降臨。
弱者,沒有選擇的權利;甚至都沒有被選擇的權利。
哪怕是雷羽。
也在剛才的刹那之間,感受到了極致的死亡威脅!
如果不是天煞的庇護。
身為極限不可言說的祂,很難想象眼下的驚悚世界之內。
居然會出現如此恐怖的戰鬥力!
不過是一具分身尚且如此。
那麼祂的本尊,又恐怖到了何種程度?
“想,你是希望現在就和我殺個你死我活,然後讓祂們坐收漁利?”
天煞陰唳的開口,隻是這次祂直呼其名,而非繼續叫那充滿了嘲諷意味的外號。
當然。
祂更不可能稱呼其為“造物主”。
那無異於是在開玩笑。
身側。
雷羽湛藍的眸子內,充斥著無奈之色。
正所謂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本以為凶神消失的時代。
祂這般極限不可言說,迎來了崛起之機。
可結果?
好像事實並非如此。
接連出現的兩尊恐怖凶神。
僅僅隻是分身的存在,便已經威壓得祂有些喘不過氣來。
“哈哈哈~”想大笑幾聲,淡然回應道,“開個玩笑罷了,哪裡會在這樣的關鍵時刻,和天煞前輩進行廝殺呢?”
“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我的前輩啊,我這種鬼呢,最是尊老愛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