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議。
如同他這般的生命，幾乎不會出現這樣的情緒。
對於夢而言，作為元初規則產物的他。
自誕生起，就已經淩駕於絕大多數生命之上。
無數渴求著元初規則的鬼怪們。
都對其馬首是瞻。
連極限不可言說，也同樣如此。
畢竟…作為篩選者，夢無需多麼強大的力量。
僅僅隻是需要，一雙銳利的眼睛即可。
恰巧。
夢境之中，類似這般的幻想能力不在少數。
故而，夢有著近乎匪夷所思的洞察能力。
幾乎沒有他看不透的鬼怪。
眼前的尹誠，則是一個史無前例的特例！
似迷霧。
又似深淵，似星辰瀚海…
如此古怪的家夥，又有著氣吞兩界的大氣魄。
夢也就漸漸想明白了。
這樣不可思議的存在，對元初規則沒有想法，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嗯…夢當然不會知道。
尹誠並非是對元初規則不動心。
隻是，他完全能夠憑借全知規則，將萬眾規則本源收斂於自身。
自然是沒有必要，再去貪圖所謂的元初規則。
“緣夢的進展如何，她應該是最能夠契合元初之夢的鬼怪之一吧？”
尹誠沒有和夢繼續之前的話題，而是轉頭問道。
“的確，作為夢鬼的她，是最契合這道元初規則的存在。”
夢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尹誠則是知曉，對方接下來肯定還有一句“但是”。
於是乎。
“不用說接下來的但是了。”尹誠微笑注視著夢，“賣我個麵子，就定她好了，可否？”
夢“？？？”
懵逼，迷茫，疑惑。
人言否？
啊呸！鬼言否？
找咱要好處，咱還得給你一個麵子？
是不是有點太…厚顏無恥了？
深吸一口氣。
看在眼前之鬼尤為特殊的前提下。
夢沒有發飆，而是平靜的開口“她的實力太低，不過剛剛晉升不可言說沒多久的時間而已。”
“能夠駕馭元初之夢的一道分支力量，便已經是近乎極限了。”
“作為強者，你應該很清楚，超過自身太多的力量，很多時候不見得是好事。”
“它反而會成為一種累贅不是嗎？”
“被力量所掌控，還是掌控力量，其中的差距應該不用我來解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