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雲蘿為寂如辰喂血的事沒敢告訴陸府的任何人,她最終在辰王府住了下來,這樣她一來不用來回奔波折騰,二來,她也是怕回去後會露餡。
於是關於她和寂如辰的閒言碎語更是傳的滿城風雨。
哪怕他們知道陸雲蘿是在給辰王爺治病,也總歸會遐想聯翩。
北堂淩風在陸雲蘿住在辰王府上的第二日也跟著住了過去,說什麼他之前和辰王爺一見如故,如今辰王爺既然生病了,他身為朋友,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衛離看著厚著臉皮住進辰王府的北堂淩風,對他實在沒什麼好感。
什麼和王爺一見如故?
這個被北堂淩風分明是要和他家王爺搶陸姑娘。
於是,每當北堂淩風想要湊到陸雲蘿身邊的時候,都被衛離用各種手段支開了。
他以前錯了一次。
這一次,他說什麼都不會再讓彆人把陸姑娘從王爺身邊搶走了。
陸雲蘿倒也樂見其成,畢竟若是他看到了她手上的傷,回頭又要咋咋呼呼的了。
一向冷清的辰王府,倒是變得逐漸熱鬨了起來。
隨著寂如辰身上紅線漸漸消退,陸雲蘿每日需要喂的血也漸漸變少了。
在各種補品之下,她的氣色也終於恢複了過來。
寂如辰身上的殉情蠱也終於在年關之前徹底解除。
“好了,我的任務完成了,你今後啊,千萬不要再做傻事了,知道嗎?”
陸雲蘿將寂如辰體內爬出的蠱蟲裝進了瓶子裡直接扔到了空間。
她發現,空間那條雪蟲好像很喜歡吃這些稀奇古怪的蟲子。
“好!”
寂如辰淡笑著應允著,若是讓他再選擇一次,他應該還是會選擇這麼做。
陸雲蘿搖了搖頭,這寂如辰的性子她再了解不過了,估計她剛才的話也隻是耳旁風。
“陸姑娘,我們王爺到底是中得什麼蠱啊?”
看到陸雲蘿剛才收起來的蠱蟲,衛離十分好奇的問道。
陸雲蘿的臉色頓時微微一變。
自從寂如辰醒來之後,她和他對於這殉情蠱一直都是避而不談的。
“衛離,主子的事不該問的就彆問!”
福伯嗬斥道。
衛離撓了撓頭,“這,這蠱蟲也問不得嗎?”
“王爺,我還有事,先走了。”
陸雲蘿轉過身,聲音隔著疏離。
既然他身上的蠱蟲已經解除了,那她應該離開了。
寂如辰,對不起!
你的情意我終究隻能辜負了!
“福伯,我剛才說錯話了嗎?”衛離不解的問道。
福伯歎了口氣。
這個衛離,什麼時候才能長點腦子啊?
看著陸雲蘿逃也似的背影,他苦澀的笑了笑。
“福伯,我讓你查淑嬪的身世查的怎麼樣了?”
“回王爺,老奴在京城的一家戲館內查到了淑嬪的名字,可這性彆卻對不上。“福伯皺著眉頭說道。
寂如辰抬首。
“繼續說。”
“這淑嬪本名叫苗丹,我順著她在宮內登記的消息查到了京城一家的戲館,這家戲館的確有一位叫苗丹的人,唱的一手好戲,兩人的年紀都對的上,隻不過,此人的卻是一名十五歲左右的男子,在皇上回宮後的第二天就辭去了差事,說是回鄉下去了。”
寂如辰沉了沉眸子。
“想辦法弄到戲館那人的畫像。”
“是。”
……
陸雲蘿從辰王府搬出來之後,去定國公的府上看了看寂小寶,誰知卻撲了個空。
聽外祖父說,被鳳阡離抓走練武去了。
說是這麼好的練苗子,得從小抓緊了。
陸雲蘿於是就在定國公的府上又陪著外祖父住了幾天。
眼看年關將至,這京城也越來越熱鬨了。
陸雲蘿給外祖父家裡添了不少的年貨。
她忽然發現,如今的京城裡,居然賣起了對聯。
要知道幾年前,她在邊關過年的時候,家家戶戶還沒有人貼對聯呢,沒想到如今這對聯居然傳開了。
這一日,陸雲蘿正在研究怎麼灌香腸,忽然接到了辰王府送來的請帖。
她打開一看,居然是一張參加宮宴的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