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怎麼辦?誰讓你打童如雪的?要不是你打的那一下,公司怎會遭到饒氏的報複?”
陰狠毒辣的樣子讓陸婉膽顫心驚,生怕自己的生命止步於此。
原本因得罪饒氏,一再權衡才決定繼續留在童裕身邊的心再次動搖。
童裕見陸婉不說話,嘶吼道,“解釋啊?”
“怎麼?如今我虎落平陽,你也敢跟我擺譜了?”
手上加大力道,衣領收縮的越來越小,導致陸婉呼吸困難。
“我告訴你,得罪了饒氏,彆說離開我還有更好的下家,就連差的也沒有。”
“一雙破鞋而已,哪怕新鞋,也沒人會頂著得罪饒氏的風險要。”
這話點醒陸婉,先前就是這樣的顧忌,被童裕凶狠的樣子嚇到,才又動了離開的心思。
暗道不能走。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爛船還有三斤釘,還是留下吧。
雙手塞進衣領,在童裕的手跟衣領間留出空隙,緩解窒息感。
隨後柔聲細語的說道,“老公,我隻是想幫你。”
“幫我?”
陸婉忙不迭地的點頭,童裕鬆開她的衣領,“你想怎麼幫?”
“我存了些首飾,你都拿去賣了吧。”
“先把包工頭的賬結了,免得媒體大做文章。”
童裕被她誠意十足的樣子打動,放下酒瓶,攬上她的肩膀。
“我為剛剛的言行道歉,對不起。”
又在陸婉額頭落下一吻,“患難見真情,我記下了,將來一定千倍、萬倍的還給你。”
陸婉圈住童裕的腰,一副嬌滴滴的小女人樣兒。
“老公,說什麼生分的話?我們是夫妻,我們有共同的目標。”
“那就是讓我們的家越來越好,讓舟兒將……”
忽然記起自己努力維護的形象,立馬改口。
“讓舟兒和如雪將來生活無憂。”
“少跟我提那逆女。”
童裕推開陸婉,滿是橫肉的臉上浮現詭異的瘋狂。
“將來這些都是舟兒的,要不是媒體,我早把她處理了。”
陸婉垂眸,齊肩的卷發將眼底的得逞遮擋。
“老公,她畢竟是你的親生女兒。”
顫抖的肩膀、抽抽嗒嗒的聲音,把模範後媽演的淋漓儘致。
“行了,你就是心軟。”
童裕拍拍陸婉的手,繼續道,“當下還不能把她怎樣,媒體追的緊,先讓她得意一陣子。”
“臥室也儘快給她弄好,免得遷怒玄門。”
陸婉再次圈上童裕的腰,“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家具明天就到位。”
妝容得體的麵容下藏著陰狠毒辣的心。
一個爹不疼,娘不要的孩子,竟能攀上饒氏,甚至玄門。
越想越覺得意難平。
如此好的資源,就應該都是舟兒的才對。
她突然計上心來。
“老公,如果攀上饒氏、攀上玄門的人是舟兒,那童氏肯定蒸蒸日上,畢竟舟兒那麼愛你,絕不會生二心。”
“我早有打算,原本就計劃今年送舟兒去玄門拜師的,既然逆女有關係,那舟兒拜師就是板上釘釘的事。”
“老公,到了那日,童家肯定躋身濱市名門之列。”
童裕因公司變故而愁雲密布的臉逐漸放晴,“嗯,那必須。”朗聲道。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暢想美好未來,越說越興奮,後半夜才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