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你就這樣要拿走我師父和師叔的酒,真的好嗎?這可是我師叔掏錢買的。”將酒壇子死死地抱在懷中的楊戩,望著眼前的薑林,又扭頭看了看身後擋著院門的紅石郊,氣憤地說道。
“楊戩兄弟,這酒我是要用來擒申光的,快給我。”薑林生怕楊戩一不小心將酒壇子掉落在地上,雙手上前虛護著酒壇子,對楊戩說道。
“首領,這酒我喝過,不咋地的酒你也想用來擒申光?再說就這一壇,你怎麼用來擒申光?我和郊兄弟製定的計劃,至少需要十壇美酒才行。”楊戩將酒壇子抱得更緊了些。
“這個不消你管,你先將這壇酒給我,後麵的事容我慢慢對你道來。”說著,薑林便要朝楊戩身後的紅石郊示意,二人準備動手強搶。
“師父,師叔,有人要搶你們東西!師父,師叔,有人要搶你們東西!”楊戩見自己二對一落了下風,便大喊大叫起來。
楊戩一開口,薑林立刻黑了臉。這事要傳出去了,自己堂堂唐方首領,竟然和下屬為了一壇酒在大街上動手,丟不起這人啊。
“郊弟,讓開門,讓他先進去再說。”也怪自己平日裡對這些部屬太過和氣,現在要讓薑林以命令的口吻讓楊戩交出這壇酒,薑林還真做不到。
紅石郊見薑林鐵青著臉,便不再與楊戩糾纏,收回阻攔著院門的手腳,將楊戩放了進去,二人也廝跟著進了院子。
“呦,今日沒人給你做飯了?”薑林路過廚房時,見莫禮紅正在灶台上忙碌著,便沒再打擾。走到走廊前見懼留孫眯著眼在躺椅上舒服得有些囂張,便開口擠兌道。
“你此行迎回了比乾丞相的骨灰,比乾丞相在未入土之前,嫂夫人都要守孝的。哦,對了,嫂夫人讓我替她好好謝謝你。”懼留孫睜開一隻眼看了看薑林,又閉上了眼睛,幽幽地說道。
“老爺子,楊戩兄弟剛拿回來的那壇酒你和我豹哥能不能先彆喝?我有急用,有大用。”薑林自己拉過一條小板凳,坐在懼留孫身旁。
“這酒不是我要喝的,是你豹哥說要請我喝的,這才讓楊戩去問了問月夫人,說還有最後一壇,他便給了楊戩一元錢,讓去月夫人那將這最後一壇酒買來。”懼留孫望著楊戩剛放在自己身邊的那壇酒,對薑林說道。
“幾日後便是丞相骨灰安葬的日子,這最後一壇酒你們就不想著用來祭奠一番他老人家?就這麼喝了不怕穿腸爛肚嗎?”薑林說這一番義正辭嚴的話時,申公豹剛從院門走進來,聽薑林如此說,申公豹也頓時覺得有些羞愧。
“賢弟這話說得有道理,哥哥我受教了。這酒我先收起來,等他日比乾丞相陵前,一定好好用這壇酒祭奠他一番。”申公豹說著,便要上前抱走那壇酒。
“豹哥,豹哥,我不是這意思。我的意思是這酒你倆先彆喝,先借給我用用,等我用完了,你們再去祭奠比乾丞相,剩下的你倆再喝。”薑林忙上前攔住申公豹,嬉皮笑臉地說道。
“你是不是當我倆傻?你都用完了,我倆還喝個屁?”躺椅上的懼留孫終於暴起。
“是這樣的,我打算用這壇酒試試短時間內能不能弄出陳年好酒來。我隻要驗證這個過程,待我驗證、掌握了這方法,製成的好酒我一滴不動,全給你們。”薑林擦了擦懼留孫噴在自己臉上的唾沫星子,看了看懼留孫,又看了看申公豹,扭頭又看了看楊戩和紅石郊。
“首領,你是說你有辦法……”楊戩和紅石郊頓時明白了薑林的意思。
“師叔,我們暫且信首領一回。”楊戩望著申公豹,想起自己和紅石郊剛剛製定好的誘捕申光的計劃,自然明白了薑林如此說的目的。
“師兄,你是個什麼意思?”申公豹本想著自己和師兄懼留孫十多年沒有在一張桌上吃過飯,現在二人終於成了隔壁,這第一頓酒肯定是要自己請的,不成想卻被薑林如此攪和。
“且聽他一回,他若敢騙我,有他好果子吃。”懼留孫的身份在唐方就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彆人不敢說的話做的事,老爺子是真敢。
“不過,這酒你不能拿走,必須在我這裡做。我可以不看你怎麼做,但結果我必須第一個看到。”懼留孫見薑林得意洋洋的樣子心中來氣,眼珠子一轉,又加了碼。
“好……吧。這酒就先存在你這裡,我這就去準備一應的器具,儘快回來做個驗證。楊戩,這壇酒你給我好生看好了,若是被你師父和師叔喝了,我關你七日禁閉。”薑林惹不起懼留孫,但是楊戩還是敢拿來威脅一下的。說罷,帶著紅石郊二人快速離開了懼留孫居住的院子。
懼留孫目送薑林風風火火地出了院門,搖了搖頭,拉著申公豹師兄弟二人繼續攀談起來“師弟啊,有句話我一直想問你,你當年盜取師父的那本書,到底圖的是什麼?”
“師兄啊,我什麼都不圖,當時就是年輕好奇,想看看師父那本書裡到底記載了什麼不能外宣的法門,便是連你這位最得意的弟子都不能傳授。”申公豹想起自己當日被逐出師門的情形,仍有些意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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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師父那本書裡的東西啊,確實很機密,可以稱得上是天機,這天機是不能隨意窺探的,窺探天機是要折壽的。哎,不說這些了……你現在來了唐方,那小子沒說打算讓你做什麼?”懼留孫望著鬢角已經有些斑白的師弟,若有所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