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念站著不動,告訴邱淑雅,“我進去跟湛封說一聲。”
也不知道婆婆把她喊走,是不是故意的。
她不能就這樣走掉。
不然又給了溫晴勾引大叔的機會。
“怎麼?怕我吃了你嗎?”
邱淑雅非拽著她走。
紀小念想到大叔之前跟她說,婆婆有心臟病,前幾天還吐血了。
她不敢掙紮,更不敢把婆婆推開,免得婆婆有個什麼不測又怪到她頭上。
最後隻得乖乖跟著婆婆去她的病房。
有錢人住的病房,簡直比五星酒店的總統套房還豪華。
裡麵不僅有沙發跟會客廳,還有廚房。
邱淑雅將紀小念拽到她的病房,冷聲道:
“想要做我的兒媳,就應該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我不要你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做飯總該讓我滿意吧?”
她走到沙發前坐下,示意不遠處的廚房,“我還沒吃晚飯,你現在就給我準備一頓營養餐出來。”
他們湛家兒媳,自然也可以不用做飯。
做飯不過是個幌子,就是用來占據這丫頭的時間,好讓她沒空去打擾兒子跟溫晴。
在邱淑雅心裡,溫晴自然也配不上她兒子。
她之所以這麼幫溫晴,不過是把溫晴當棋子。
讓她滿意的兒媳,隻有像靳家小公主那樣身份的。
紀小念是很不想搭理這個婆婆的。
這不是明擺著羞辱她嗎。
旁邊就兩個保姆杵著,想吃什麼他們不會做?非要把她扣在這兒。
看著婆婆,紀小念撒謊,“對不起媽,我不會做飯。”
她就是會做,也不會給這樣的婆婆做。
婆婆都不待見她,她還要做飯伺候婆婆,她又不是受虐狂。
“農村出來的人,你告訴我你不會做飯?就算你不會做,那也得給我學。”
邱淑雅沉著臉,吩咐旁邊的兩個保姆。
“張嫂,劉嫂,帶她進廚房手把手的教她做。”
兩個保姆會意,上前就去拖紀小念。
紀小念不乾,定住腳步死活不動。
正在這時,房門忽然被推開。
湛封闊步進來,看到兩個保姆正架著紀小念,似乎要對她動刑。
他氣勢冷冽地走過去,眼神淩厲得像是能將人淩遲處死。
“拽著她做什麼?還不給我放手。”
兩個保姆有被嚇到,趕忙鬆開紀小念站到一邊去。
湛封上前牽過紀小念的手,問她,“他們傷著你沒有?”
紀小念搖頭。
湛封這才看向母親,聲音冰寒刺骨,“媽,你這什麼意思?學古代把人關起來用刑嗎?”
他一直知道母親不待見這丫頭。
卻沒想到母親敢當著他的麵把人帶走,想傷害她。
湛封覺得,他要是不過來看看,今晚這丫頭還不知道要被欺負成什麼樣。
邱淑雅理直氣壯,對峙著兒子,“我怎麼對她了,值得你用這樣的語氣跟你媽說話。”
“我剛才進來親眼所見,兩個人架著她,不算是欺負她?”
湛封麵沉如冰,氣勢滔天。
邱淑雅臉色鐵青,看向紀小念,“你告訴他,我欺負你了嗎?”
她又看向兒子,氣得胸腔起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