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離開你的,我也不會讓彆人再欺負你了。”
紀小念跟陸景昱不熟,也害怕他觸碰自己,她掙紮著哭,還是想要跟著靳西洲走。
但陸景昱又不將她放開。
她沒辦法,隻能哭著,眼睜睜地看著靳西洲被帶走。
靳悄悄一直覺得之前溫晴的話不可信,現在看到陸景昱抱著紀小念不放,她相信了。
信這倆人真的有苟且。
心裡忽然又酸又澀,不願意再看下去,她惡狠狠地瞪著陸景昱,“你跟紀小念一樣,都不要臉,狗男女。”
話音落下,她氣結地甩手離開。
陸景昱卻沒把她的辱罵當回事,一心隻在紀小念身上。
見她是真害怕,身子都在發抖,還哭得喘不上氣。
他忙柔聲安撫,“念念,念念你深呼吸,冷靜,彆哭了好不好?”
“我是你的師弟,你忘記了嗎,我們有共同的師父,師父在雲山道觀,還記得嗎?”
紀小念什麼也不記得。
除了臉頰傳來火辣辣的疼,滿腦子都是被帶走的靳西洲。
她好想跟著洲洲回島上去種花草。
一點都不想要留在這裡。
這裡的每一個人都讓她很不開心。
看到他們,她心裡總是恐慌的。
她好難過,心裡好疼。
或許因為靳西洲被帶走,紀小念情緒激動,抽泣得厲害,一下子導致呼吸堿中毒,倒在陸景昱懷裡時,整個人都在抽搐。
湛封見靳悄悄喊人把靳西洲帶走後,方才上樓。
走進房間看到陸景昱抱著小念在喊,而小念身子又在抽搐,他忙過去接手。
“這是怎麼了?她臉怎麼這麼腫?”
“被靳悄悄打的。”
陸景昱對著門外喊,“醫生,醫生。”
醫生飛快跑進來,趕忙給紀小念做急救。
直到紀小念暈過去,她的呼吸才得以順暢,被打的小臉,還是又紅又腫,看著好不可憐。
湛封就沒忍住對著陸景昱凶,“你是怎麼回事,人在這兒待著都能讓她被打。”
陸景昱沒否認是他沒注意,才讓靳悄悄傷到了小念。
此時看著小念又暈過去,他著急地問醫生,“她沒事吧?”
醫生歎氣,站在旁邊叮囑,
“湛總,小夫人先前經曆的事,對她身體的傷害很大,她現在經不住被刺激。”
“要不你們還是什麼都順從她,且不可再讓她有這樣強烈的情緒反應了,不然真會要她命的。”
這一聽,湛封忙過去坐在床邊,握著紀小念的手在唇邊親吻,滿眼心疼。
他的錯,他不應該放靳悄悄上樓的。
更不應該吼小念。
湛封很後悔,守在床邊讓醫生跟陸景昱先下去。
此時,回靳家的轎車上。
靳西洲頭一次沒忍住自己的脾氣,對著靳悄悄吼,
“小念失憶了,她什麼都不記得,隻知道我是她的救命恩人,你為什麼要對她說那些侮辱性的話,為什麼要動手打她。”
靳悄悄愣了下,顯然不相信紀小念失憶。
她辯駁道,“她分明就是裝的,就是想你們這些男人心疼她,好一個個都圍著她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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