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領命,上前抬起紀小念的下顎,毫不猶豫一巴掌打在她那張嬌嫩白皙的小臉上。
那一瞬,痛得紀小念眼花都冒了出來。
她不明白,這個看上去十分慈祥的奶奶,為什麼要讓人打她。
生怕奶奶不知道她是誰,紀小念忍著臉頰上的痛,紅著眼眶告訴她,
“奶奶,我是洲洲的女朋友,我隻想要見洲洲,你讓洲洲來見我好不好?”
老太太聽了,更是怒火中燒,又命令保姆,“再給我打,她喊一聲給我打一次。”
保姆頷首,抬起巴掌又狠狠地扇在紀小念的臉上。
不一會兒,那張白嫩的小臉就變得通紅一片,還腫了不少。
紀小念不想哭,不想讓彆人覺得她很懦弱,可她忍不住,臉頰太疼了,感覺整個耳膜都被震破了一樣。
她還是不爭氣的讓淚滾下臉頰。
被按跪在那兒,想反抗都沒有半點力氣。
老太太端坐在沙發上,著裝華麗,姿態雍容,瞪著紀小念,冷眼睥睨著,毫無慈悲之心的訓道,
“如此不知廉恥,不顧及自己已婚有孕,想來禍害我家老三,你也不看看你踏入的是誰家大門。”
“你丈夫要不是湛封,我能卸掉你的兩條腿你信嗎?”
紀小念搖著頭,聲音都變得哽咽起來,
“我不知道,我隻是來給洲洲送禮物,想要見洲洲。”
老太太哼道,“在這兒給我裝傻?”
想著這種不要臉的女子,若不給她點教訓,估計回頭還把肚子裡的孩子賴在她孫子身上。
到時候湛家又怪罪是他們家孫子破壞彆人的婚姻。
反正人是自己找上門來的,她就算傷了,湛家也沒資格來找她說理吧。
再睥著紀小念,老太太麵無表情,
“那我就讓你漲漲記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上門來勾引我家西洲。”
“來人,給我好好的伺候她,不要把傷露出來。”
年長的保姆最明白老太太的心思了,揪起紀小念的頭發,迫使她頭朝後仰,又跪著動彈不得的時候,使勁兒的揪她身上的肉。
紀小念雖然在農村長大,可從小皮膚就好,細皮嫩肉的。
保姆狠勁一揪,她痛得整張小臉都皺了起來。
雖然動不了,她還是掙紮著喊,
“奶奶,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隻是想要見洲洲,我真的好想洲洲。”
她好疼啊。
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她明明隻喜歡洲洲,為什麼就是不能跟洲洲在一起。
然而,她一喊奶奶,老太太就來氣,又喊來兩個保姆一起對紀小念下手。
紀小念痛得感覺有十幾把刀子往她身上紮一樣,她沒了一點支撐的力氣,整個人直接趴在了地板上。
可保姆還不放過她,還在往她身上掐。
紀小念含淚看向前位的老人,哭著妥協,“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來找洲洲了。”
“你們放開我好不好。”
正在這時,從外麵回來的靳夫人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她疾步上前,瞧見被按在地上的是那個跟老三一同回來的女孩兒,看著她難受的趴在地上哭,
靳夫人心疼不已,忙扒開那幾個保姆,抬手去扶紀小念。
隨後又看向老太太,不可置信地問,
“媽,您這是做什麼呀?她怎麼了您要這樣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