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動靜,靳悄悄尋聲走來。
看著眼前的一幕,她沒吭聲地慢慢移到靳南沉身邊,低聲問,“這是什麼情況啊?”
問完話後,她方才看到趴在地上的人居然是紀小念。
靳南沉跟她解釋,“三哥娶的章若若是紀小念變的,奶奶在教訓她呢。”
“啊?”
靳悄悄一臉吃驚。
再將目光落在紀小念身上,越想越氣。
一生氣,她就對著老太太慫恿,“奶奶打死她算了,這種女人真是屢教不改,一次又一次的欺騙我們。”
“三哥哥你是眼瞎嗎?她都這樣了,你還替她求情。”
靳西洲沒管靳悄悄,見小念被抽的鮮血滲透了褲子,整個人趴在那兒,隱忍得滿頭都是汗珠,額前青筋暴起。
他抓著老人的褲腿哭著哀求,
“奶奶,奶奶我求您彆再打了,會出人命的,我答應您跟她分開,以後都不跟她在一起了,您放過她吧。”
老太太還是不喊停,看著跪在腿前的孫子,恨鐵不成鋼。
“不給她點教訓,她還以為我靳家人好耍呢。”
“你也是,太讓我失望了,來人,把三少拖下去關起來,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他踏出房門半步。”
保鏢們會意,拖著靳西洲離開。
靳西洲不願意走,見小念趴著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雙眸渙散,臉色蒼白。
他又急切地對著老太太喊,“奶奶彆再讓他們打了,小念會死的,住手,你們快住手。”
他的喊聲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沒幫到紀小念分毫,他自己就先被拖著離開了。
留下的小念還趴在地上,任由老太太的人繼續打。
靳悄悄蹲下身,抬起紀小念的下巴,想到她又勾搭自己的三哥,還變了個模樣來欺騙他們全家人。
靳悄悄氣不過,抬手狠狠甩了紀小念一巴掌。
“賤人,你怎麼就這麼死性不改呢,當我家什麼地方,你想來就能來的嗎?”
她站起身,命令還在抽打紀小念的保姆,“給我打死她,要讓她知道我們靳家人可不是那麼好騙的。”
保姆領命,繼續揮著鞭子往紀小念身上抽。
紀小念趴在那兒,下半身麻木的逐漸失去了知覺。
甚至連抬起頭來,想要張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見她真快不行了,老太太隻好讓保姆停下,正在這時,溫晴回來了。
走上前一看地上血肉模糊的人是紀小念,溫晴儘可能地保持冷靜,看向老太太問。
“奶奶,這是怎麼回事啊?”
老太太瞧見是溫晴,板著老臉道,
“這個小賤人,不僅欺騙了我們所有人,混進靳家嫁給西洲,甚至還汙蔑你,說你才是殺害湛封母親的凶手。”
“你說,我該不該給她點教訓?”
溫晴一聽,雙眸惡毒憎恨地盯著紀小念,馬上裝委屈蹲在紀小念麵前道,
“紀小念,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幾次三番的想要害我呢?”
“警察都通報是你殺的人了,湛哥不願意追究你,放你走,你就應該躲起來的,怎麼還好意思跑回來繼續勾引西洲。”
“你這樣做,到底把奶奶他們置於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