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各位,打擾大家了,大家收起手機當什麼也沒看見,我讓頭等艙那位給每人發一萬塊錢。”
說著,他抱著紀小念就去了頭等艙,然後把陸景昱給趕出來。
這家飛機相當豪華,頭等艙很寬敞,都是單獨的包間。
雖不及私人飛機那樣有床鋪,但座椅完全可以當床睡。
把紀小念丟在座椅上,湛封抬腳關了門,反鎖。
然後壓著女孩兒靠在椅背上,眼眸裡私有驚濤駭浪在翻湧。
“當著我的麵去親彆的男人,還想跟他結婚,你是真的敢。”
他心裡好氣,完全不顧女孩兒的意願,掐著她的下顎狠狠吻住她的唇。
紀小念氣急敗壞地掙紮。
可她瘦瘦小小一個,很輕易就被男人寬大的身軀籠罩,根本就是螳臂當車,毫無任何作用。
門外,陸景昱生怕鬨出什麼事,拍著門提醒,
“湛封,你彆胡來,這可是飛機上。”
湛封丟出一句,“去給他們發錢,這事要是上新聞,我拿你是問。”
他畢竟是一個大公司的總裁,在法律上來講還是已婚。
要是被傳出去,說他婚內出軌還跟彆的男人搶女人,多少是有些影響。
所以錢能解決的事,還不如先解決掉。
陸景昱好氣。
他可是小叔,一個侄兒居然敢用命令的語氣讓他辦事。
但為了自家聲譽,他還是大大方方去給飛機上的人發錢。
靳西洲趕來頭等艙,見門被湛封鎖上了,他不知道裡麵的人在做什麼,隻聽到小念嗚咽哭泣的聲音傳出來。
這會兒空姐又過來提醒他,讓他回座位上,飛機馬上起飛了。
靳西洲沒轍,隻好先回去坐著。
想起前一刻小念親他的那一瞬,他倍感自責。
也痛恨自己沒用,永遠都保護不了小念。
湛封那個魔鬼,不會要在飛機上對小念做那種事吧?
還是不放心,靳西洲喊來空姐去看看。
空姐哪敢招惹頭等艙的客人,何況陸景昱提前打點了,根本沒人管頭等艙。
紀小念被親得快窒息了,一張小臉漲得通紅。
她好痛恨大叔這樣欺負她,羞辱她。
一怒之下,她張開牙齒,狠狠地咬在大叔的唇瓣上。
是很用力地去咬。
不一會兒,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便充斥了倆人的口腔。
湛封鬆開她,卻又用兩隻手捧著她驚恐的小臉,努力壓抑住情緒,柔聲哄著,
“念念不哭,我不欺負你,但是你要聽話,不要跟我對著乾好不好?”
見她唇上殘留著自己的血,他指腹輕輕幫她抹去。
紀小念的眼眸早已被淚水浸濕,心也像是被大叔用刀子刺進去,狠狠在裡麵攪拌。
她被鉗製著無法動彈,隻能靠著座椅,看著大叔發怒可怕的樣子,渾身發抖。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明明是他對不起她,欺瞞她,把她丟在一邊去跟彆人結婚。
她隻是想要點尊嚴,讓自己體麵些。
為什麼他就是不肯放過她。
紀小念哭著,啞聲懇求,
“大叔,我真的不愛你了,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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