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愛湛封的心,天地可鑒。
紀小念離開了醫院。
盛屹追在她身邊說,“小師姐,你要去哪兒我送你吧。”
姐姐不願意開口要師姐治病,師姐也不願意留下來強製給姐姐治,他也不能為難人家。
紀小念在路邊攔車,告訴盛屹,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就好,你姐的情況,我回頭開幾味中藥,寫上步驟後你拿來給你姐外敷內服,也會康複的。”
隻是康複的時間,要比紮針的時間長而已。
盛屹感激不儘,忙道謝,“謝謝你啊小師姐,我就知道你不會見死不救的,我還是送你吧。”
旁邊剛好有輛出租車停下,紀小念坐上車。
“你回去照顧你姐吧,我走了。”
就在出租車馬上開走的時候,另一邊的車門忽然被拉開,湛封動作迅速的坐了上去。
看著他的行為,紀小念跟盛屹都是狐疑的。
尤其盛屹,彎腰看車裡的湛封,
“姐夫你坐上去做什麼?”
湛封的目光越過小念看向盛屹,“不要叫我姐夫,我跟你姐是協議結婚,隻要她能動,我會馬上就離。”
隨後示意司機開車。
轎車很快絕塵而去,留下的盛屹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湛封什麼意思。
什麼叫他跟姐姐隻是協議結婚,馬上就會離。
為了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趕緊返回病房去找自己的姐姐問個清楚。
出租車上。
紀小念實在不明白大叔坐上來乾什麼,她冷了聲音問,
“你不留下陪你老婆,上我車做什麼?”
湛封看她,眼眸神傷,“在我心裡,我老婆隻有一人。”
這丫頭故意說話刺他呢。
事實上,他也不知道他坐上車來做什麼。
明明已經答應她,要放她走,不打擾她的。
還是說實在好奇她跟盛屹的關係,所以追過來問清楚?
想到這裡,湛封問,“你跟盛屹怎麼認識的?他為什麼叫你師姐,還說你是神醫。”
明明這丫頭才進醫學院沒兩天,怎麼就變成神醫了。
他真擔心她欺騙彆人,到時候被報複。
“不關你的事。”
紀小念靠著椅背看向窗外,不願意回答大叔的話。
有時候大叔的靠近,她躲避不了,就由著他。
但她會在心裡時刻警告自己,不要動容,不要回頭。
湛封還在盯著她,瞧著小丫頭一臉麵無表情,看都不樂意再多看他一眼的樣子,他心裡怎會不難過。
他又好心提醒,“盛家挺複雜的,長輩都是心狠之人,你不要跟他們家的人有牽扯。”
言外之意讓她離盛屹遠一點。
紀小念還是看著窗外,回話的聲音冷得毫無感情,
“大叔放心,我要知道盛屹是盛晚愉的弟弟,我也不會跟他有什麼往來的。”
“那就好。”
湛封從西裝的夾層裡抽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她。
“這個你拿著吧,密碼是我們當初的結婚紀念日,就當是這些年來給你的補償,以後好好生活,我不會再打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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