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靳家人走了後,盛母又扶著女兒問:
“真是紀小念給你紮好的?她不會在你腿裡用了什麼副作用的東西吧?”
她還是不信那麼小一個女孩子,居然比頂尖的醫學專家都厲害。
紀小念要那麼厲害,會變得如此默默無聞?
“媽,你就是小人之心,彆人的話你可以不信,我的話你們還不信嗎?”
送紀小念離開回來坐靠在沙發上的盛屹,毫不誇張道:
“你們都知道靳夫人快不行了吧,隻要我小師姐過去給她紮兩天,她用不了多久就能康複。”
一開始他其實也有點懷疑小師姐的醫術。
直到今天看到姐姐真能下地了,他才知道師父當初跟他說的話還是太含蓄了。
小師姐不僅厲害,還低調。
低調到她身邊的所有人,都覺得她是個隻會依靠男人談情說愛的小女生。
實際上,她的醫術早已比肩很多國際專家的水平。
盛母沒在說話了。
她還想著,自己的女兒今天不能下地的話,她就報警來把紀小念帶走,告她詐騙。
誰知道女兒還真能下地走路了。
盛母無話可說。
盛晚愉看向盛屹,“弟弟,你多給她點錢,不然我總覺得心裡過意不去。”
紀小念能不計前嫌來給她治腿,甚至還治好了,她是沒想到的。
虧她之前還想法子去對付她。
就紀小念這種心胸寬廣的心態,她盛晚愉可能一輩子都學不會。
“知道,我肯定不會虧待我小師姐。”
盛屹應了一聲。
想到靳家人對小師姐有偏見,而小師姐又非要去給靳夫人治病,他怕小師姐被靳家人欺負,還是又起身過去看看。
有他在,至少能保護小師姐。
紀小念換上無菌服後,來到了靳夫人的床前。
她利索的取出銀針,消毒,上藥,然後一根根的往靳夫人的身上紮。
等靳老太太他們趕過來時,靳夫人身上已滿是銀針。
靳南沉是男性,不方便,趕忙退了出去。
靳悄悄就不能忍紀小念的行為,站在無菌室外喊:
“紀小念,你這個賤人,不許傷害我媽媽,你給我出來,不然我報警了。”
老太太也板著老臉喊:
“紀小念,誰要你治了,馬上收拾你的東西給我出來。”
紀小念覺得他們是真的聒噪,看向他們提醒,“都給我閉嘴,不想她死的話。”
她繼續紮針,完全不管無菌室外暴跳如雷的靳悄悄。
盛屹跟來在旁邊冷哼:
“我小師姐能不計前嫌幫你媽治,你就謝天謝地吧!沒有我小師姐,你媽肯定必死無疑。”
靳悄悄扭頭看他,“什麼你小師姐,紀小念又是怎麼勾搭上你的?”
“就她那樣,分明是想報複我們害死我媽。”
靳悄悄還是不想放過紀小念,換上無菌服準備進去把她拖出來時,這會兒靳北祁過來了。
他身邊還跟著湛封。
湛封常年一身西裝,筆挺倨傲,無論走到哪兒,都是鶴立雞群的存在。
靳悄悄看到他們忙跑過去跟靳北祁告狀。
“大哥,你來的正好,紀小念她想害死媽媽,她在媽媽身上紮滿了針。”
老太太也道,“快,趕緊的,喊護士過來把她給我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