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月捂著小臉等著裴淮野洞房呢,坐等右等不見人回來,卻聽到門外麵的吵鬨聲越來越大。
還是披了一件外套就出門,剛好看到陳蓮珍對著裴淮野下跪的一幕。
親娘給兒子下跪?
這要是傳出去,她和裴淮野以後還怎麼做人?裴淮野的工作還保得住不?
蘇清月秀眉緊蹙,急忙去扶陳蓮珍,“您這是做什麼,快起來!”她用了很大的勁兒往上拉陳蓮珍。
陳蓮珍哭得涕泗橫流,她非但不起來,還一把掐住蘇清月的手,力氣大得想把她的骨頭捏碎了。
邱誌陽和蘇明強見狀一左一右直接把陳蓮珍給架起來了。
“陳蓮珍!有你這樣的娘嗎?!你還讓裴淮野做人不?”蘇明強氣得胡子都在發抖。
陳蓮珍被牢牢看住動彈不了,她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眼神凶狠惡毒,扯著嗓子喊“誰讓他這個不孝子要對自己親弟弟下手?!都說了是來送彩禮的,還要把淮剛送派出所,他要是敢這樣做,我一頭撞死在大門口!”
張冬梅看到蘇清月,也哭著下跪,“清月,求求你了,淮剛真的是來送禮的,看在我們是妯娌的份上,就放淮剛走吧”
眼見幾戶鄰居的燈都亮了。
蘇清月拉起張冬梅,冰冷的眼神掃過裴富貴幾人,說道“好,冬梅,你可以帶淮剛回去,但是有一點,若是再對我們家做出什麼事情,裴淮野會跟你們徹底斷親,以後的生活費就沒了!”
裴富貴想破口大罵,裴淮野一個凶狠的眼神直直射過去,冰冷無情道“說到做到!下次不但斷親,還會斷胳膊少腿,不信你們儘管試試!”
張冬梅心中一涼,縮著身子不敢直視裴淮野,陳蓮珍把裴淮剛嘴裡的襪子抽掉,他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張冬梅沒忍住往身後退了兩步,被陳蓮珍厲聲嗬斥,“冬梅你乾啥呢?你丈夫都快不行了,你還不來搭把手?”
幾人罵罵咧咧走了。
張冬梅緊緊揣著手裡的十塊錢,看著自己無能窩囊的丈夫、勢利自私的公婆,第一次有些懷疑人生,她臉上的淚水還沒有乾,仔細回想也記不起來當初為什麼要嫁給裴淮剛了。
回房。
關門。
裴淮野狠狠親了一會兒蘇清月,帶著自嘲道“不會再有啥事情了吧?”
蘇清月紅唇微腫,泛著水光,白嫩的胳膊圈住他精瘦有力的腰,眼神促狹又勾人,“這誰知道呢。”
“小東西,不學好!”
小屁股又被打了兩下。
軟軟的。
彈彈的。
裴淮野心猿意馬,心中最後一根弦繃斷了。
他剝開了帶殼的荔枝。
鮮紅的外殼下是白白嫩嫩的果肉,輕輕咬一口,香甜無比。
他十分愛惜地慢慢品嘗。
月亮羞紅了臉,悄悄躲到雲層背後。
裴淮野第三次燒水。
給蘇清月溫柔擦臉。
蘇清月全身的皮膚都是牛奶一般絲滑。
雪白柔嫩的糕團。
輕輕一碰,就跟嫩豆腐似的晃兩下。
指腹還會陷進去。
輕輕嗯兩聲,像是舒服又像是痛苦。
他,愛不釋手。
她,欲罷不能。
灶洞的柴火熄滅了又亮,鍋裡的熱水添了一道又一道。
洗澡間。
蘇清月像一隻小動物一樣攀上了一棵大樹,掛在上麵。
絲滑柔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