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說幸好他提前準備好了熱水袋。
他來到二叔李善民身邊,把鏟子交給二叔。
“二叔,我去橋對岸一趟。”
聽到自家大侄子這麼說,李善民朝著橋對岸望一眼,那邊許家村的人正在忙碌,其中就有許雲嬌。
李善民臉上立即露出一副我懂的笑容。
於是就揮揮手,讓他去幫忙。
李長歌也就沒廢話,直接轉身朝橋對岸走去。
二叔旁邊的大隊乾部見到這一幕。
笑嗬嗬的開口問道:“我記得長歌說的媳婦兒,就是許家村的吧?她是不是也在對麵乾活,清理積雪?”
二叔李善民指著其中一個年輕的女孩。
“你看,那不就是!”
因為隔著一座橋,再加上還有一段距離,所以並不能完全看清容貌如何,大隊乾部也就笑嗬嗬道:
“年輕就是好,大膽追求愛情!”
“行了,咱們這也乾完了,都收隊回家吧!”
在大隊乾部的指揮下,李窯村眾人扛著工具回去,一路上有說有笑的,討論著中午加餐的那頓飯。
畢竟是又可以吃上肉。
大家肯定開心,肯定期待中午的這一頓。
……
李長歌走到橋的另一頭,把手往棉襖裡一伸。
裝模作樣的從裡麵掏東西。
實際上是從係統空間裡取出裝著熱水的水壺。
在許家村其他人的關注下,把水壺遞到許雲嬌的麵前,隨後從她手裡接過鏟子,幫她乾活,去鏟雪。
“這是熱水,一直在我的懷裡揣著,趕緊喝。”
“彆等一下涼了,就沒辦法暖身子了。”
李長歌一邊乾活一邊開口道。
許雲嬌被凍得發裂的雙手,捧著穿出陣陣暖意的軍綠色水壺,看著未來丈夫在替自己乾活,沒由來的心裡一暖,臉上的笑容更盛了幾分。
她也就沒多說什麼,打開蓋子,小心翼翼的喝兩口熱水。她不敢大口大口的喝,生怕被熱水給燙著。
接連喝了一些熱水下肚,身子暖洋洋的。
許雲嬌合上蓋子,擰緊後把水壺還給李長歌。
又從李長歌的手中接回鏟子,道:“這是我們村的集體勞動,你省省力氣,而且馬上就要乾完了。”
她不想讓李長歌乾得太累。
畢竟按照他這種乾法,是在讓許家村人占便宜。
許雲嬌心疼自己未來的丈夫。
這時候李長歌看著許雲嬌手上的凍傷,開口問:
“我不是給你送了凍傷藥嗎?”
“你弟弟許少平沒把凍傷藥交給你?”
“怎麼現在手上還有凍裂開的口子?”
聽到李長歌的關心,許雲嬌沒有停下手中乾活的動作,同時開口解釋道:“你送的藥我每天都在塗抹,確實見效不少,你看我這邊都消腫了。”
“隻是這裂開的口子,一時半會兒好不了。”
“你放心吧,這藥我每天都抹著呢。”
小情侶二人正你儂我儂的聊著,那邊突然傳來丈母娘的呼喊聲:“雲嬌,收工了,該回村吃午飯了!”
“彆跟長歌聊了,讓他趕緊回去,彆耽誤吃飯。”
大家都是在集體食堂吃飯,而且分屬不同集體。
許家也就沒辦法留他回家吃飯。
李長歌對此十分理解,在跟許雲嬌告彆之前,還留下一句話:“等我吃完飯,就去你家幫忙修房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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