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長歌,你可算來了!”
“我還以為今天大年初一,就不選今天回門,不來給你嶽父嶽母,還有我們這些叔伯嬸子拜年呢!”
“來來來,長歌我看看你都帶了什麼禮物?”
話音還未落下,就有個中年婦女動手去搶李長歌手裡的東西,卻被李長歌隨手一提,讓她搶了個空。
被躲開後,那中年婦女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閃過一絲不悅,立即抬頭,直麵李長歌的目光。
瞅那眼神,似乎是在質問李長歌為什麼要躲開?
“長歌,你躲什麼啊?我不就是看一下你帶的什麼禮物嗎?有必要這麼小氣,連看都不給看一下吧?”
一開口就反客為主,占據道德的製高點。
李長歌冷冷道:“你哪位?我認識你嗎?”
一句話,把那中年婦女噎得說不出話來。
中年婦女被氣得胸口上下起伏,憤怒地把目光盯向旁邊的許雲嬌,質問道:“雲嬌,你怎麼搞的?沒告訴咱們老許家的姑爺,我是你大娘嗎?”
興許是以前沒少被欺負,許雲嬌抓李長歌的手握得更緊了,向後退一步,半躲在丈夫李長歌的身後。
見到這一幕,李長歌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旁邊的大舅哥許少群趕緊笑嗬嗬地出來打圓場,開口道:“大娘,你消消氣,先到院子裡坐著。”
被大舅哥許少群哄著,那中年婦女卻不依不饒。
“去去去,我們是來看新姑爺的。”
“你個榆木腦袋在這搗什麼亂?去一邊待著!”
三言兩語就把許少群趕到一邊。
那中年婦女再次麵向李長歌,又換上了和顏悅色的笑容,開口解釋道:“少群這孩子,是我從小看到大的。隨他爹,榆木腦袋一個,長歌你彆介意。”
其他兩個中年婦女也跟著上來開口道:
“長歌,快彆站著了,趕緊到院子裡坐著。”
“對對對,趕緊進來坐坐。”
話說著,就一左一右,想拉著李長歌進去。
實際上是盯著李長歌手裡掂著的禮物。
李長歌臉色陰沉,冷冷地瞥他們幾個人一眼,再一次開口道:“我不管你們是誰,現在,立刻,馬上,把路給我讓開!我是來帶我媳婦回娘家,看我嶽父嶽母的,不是聽你們在這裡嘰嘰喳喳的!”
他的話音剛落,許家村過來看熱鬨的人見到這一幕,其中一個突然喊了一句:“這個二愣子要發火了,上一次我看到他攆著他同村的一個長輩打!好像就是因為說錯什麼話,惹到他了。”
李長歌和許雲嬌結婚,兩個村又隻隔著一條河。
雙方的家庭狀況早被打聽得一清二楚。
李長歌是什麼性子,許家村人也早有耳聞。
原本以為李長歌是因為腦子變正常了,所以才被安排結婚的,沒想到這二愣子的性子依舊沒有改。
隻見李長歌隨手將禮物塞到媳婦懷裡。
兩隻手按在老丈人門口一棵成人胳膊一般粗細的樹上,用力一推,哢嚓一聲,把那棵樹生生折斷。
如此恐怖的力氣,把這些人嚇得臉色都變了。
尤其是剛剛許雲嬌的那些叔伯嬸子們,拔腿就跑,倉皇逃竄,根本不敢在李長歌老丈人家待著了。
“我看誰還敢再欺負我媳婦!可以來試試!”
李長歌雙手握著那棵已經被他折斷的樹的樹乾,霸氣十足的指著那些猖狂逃竄的人,開口威脅道。
見到這一幕,許家村人震驚之餘,還笑著議論:
“家仁他們兄弟幾個,還想著是以前,可以隨便拿捏家禮他們一家?這下可到好,碰到硬茬子了吧?”
“以前是家禮他媳婦成分不好,再加上家禮又是個悶葫蘆,也不敢反抗,任由他們占便宜,受欺負。”
“現在時來運轉嘍,雲嬌嫁了個好男人,還不是一般的有本事,根本不慫這些隻知道占便宜的叔伯。”
“呸,活該,惡人自有惡人磨!”
“村裡人早就看不下去了!家禮以後有了個好女婿撐腰,看他那幾個兄弟還敢不敢再欺負他們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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