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嘛,就是二舅舅,二舅母,大表哥懷慎,二表哥懷思,還有三表姐靜婉,都是嫡出的。
三表哥懷瑾,五表妹靜妤、六表妹靜嬋,六表弟懷真都是庶出,而且都是同一個姨娘,白姨娘生的;並且,五表妹靜妤、六表妹靜嬋,還是一對雙生子。
二舅舅常年在外,她甚至都沒見過幾次。
三表哥懷瑾,五表妹靜妤、六表妹靜嬋,六表弟懷真她也都沒怎麼見過,甚至都隻知道名字,連長什麼樣都想不起來了。
二舅舅鞭長莫及,他帶著在外麵的幾個庶子庶女也不能把守伸到府裡來。
暫且能被稱為懷疑對象的,也隻有二舅母,大表哥懷慎,二表哥懷思,還有三表姐靜婉。
但她私心裡覺得,二舅母這個人平時也不怎麼與彆人往來,更不太可能做這種事情。
而且,她落水的事情要是二舅母做的,就不應該把三表姐靜婉扯進來才是。
可事實上,她出事之後,外祖母第一個找到的就是她。
以目前的情況看,薑沉魚想一次性排查所有人身上的嫌疑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隻能通過篩選篩查,從中擇選出幾個她覺得疑點更重的,著重先行調查。
“南星,半夏好青黛盯著大舅母和二舅母的院子呢,你這幾日先去盯著落霞苑,那幾個庶出的表姐妹那邊說不定會有什麼線索。”
“記住找個好點的借口,彆讓人發現了,你在調查事情。”
“明白。”
薑沉魚給了南星一袋銀子,這才讓她出去了。
看著南星的背影,薑沉魚心裡並沒有鬆快多少。。
前世的她真是任性的很。
雖然是在外祖家,卻是萬事由著自己的性子來,從不考慮彆人的感受和顏麵。像來隻認自己覺得對的事情,認定了就九頭牛都拉不回。
外祖母對她好,有下人說小話,說老夫人是因為把母親嫁去京城換富貴,對她有愧,才對她格外好。她便疏遠了外祖母;
對府裡的人也向來是沒個好臉色的,她從來都覺得陳家人欠了自己,成日裡跟討債似的。
而且性子浮躁,彆人說兩句話就會受不了的,胡亂的說一些得罪人的話。
總之,是個不成樣子了的。
也正是因為那個樣子,她如今回想起來,自己對陳家幾乎是一無所知的。
前世她要是再用點心跟陳家人相處,也許就會知道,外祖母和她擋了誰的道。
如今這樣,似是摸著石頭過河,還不知道要摸多久呢。
半夏是最晚回來的。
天將黑才回來呢。
小臉殷紅著,好似吃了酒,有幾分醉醺醺的。
銀朱連忙扶她坐下來,“你這是做什麼去了?怎麼成了個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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