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她們是不是有什麼意頭?我今天回薛家,聽大嫂說皇上十二歲了,皇後人選還沒定下來。薑家和鄧家都是有十二歲左右的女兒,會不會有此打算?給女兒買最貴的皮裘,那是有所圖。”
王太太說道:“想也白想,薑夫人或許隻敢想妃嬪位置,鄧家要是以前沒準還能搏一搏,現在?妃嬪都不可能,更何況後位。”
王蕙蘭是知道師姐夫是王太後的堂哥,還是唯一親近的娘家人。
她以前還想師姐的大女兒會不會有這造化,師姐說絕無可能,血緣太近。
一下想到聶承平的長女,如今十三歲,還有聶承安的長女,十一歲,師姐夫讓聶家兄弟一家都來京城,會不會從聶家人裡挑選?
她沒問師姐,在彆人眼裡聶家是個商家,壓根不夠身份。
“要是快的話,承安他們一個多月也就能到,天冷又有女眷和孩子,麵前總會到。”
王太太說道:“你師姐夫做事,要乾什麼就乾什麼,我不管了,反正他會安排好。”
她知道丈夫沒有那麼任性,很多都是太後安排,但對外隻能這麼說。
王蕙蘭問道:“香香哪?”
王太太回答:“後麵跟著她們玩呐,周家女子從小練武,大誌媳婦讓香香站她手上,教她平衡。她有經驗,說她女兒從小也是這麼教的,我也不管了,正好清靜清靜。”
王蕙蘭和王太太都是五六歲才開始學,不像周氏,她說她娘家女孩會走路就會單腳站立。
“今天何夫人沒過來?”
“這幾天都沒過來,何大人回來了。”
王蕙蘭沒見過何文彥,有些好奇,“何大人是什麼樣的人?”
王太太笑了,道:“你師姐夫說有點呆,不如他兄弟。循規蹈矩,說話死板。我從周氏那套出話,何大人隻會向著他娘和他妹,以前何家全靠莫家幫襯,何夫人為此累得大病一場,想明白了才撒手不管。讓我說就不能慣著,不然婆家好了是男人有本事,不好的全是媳婦的不是。”
王蕙蘭同情莫氏,“難怪她和娘家合作從不提何家,填不完的窟窿。薛家這點好,我婆婆從不貪圖兒媳的陪嫁,她扣著我的兵器也是賭氣,不然她要那些東西乾嘛?”
王太太就此話題問道:“你將來打算如何?不回娘家總要個落腳處,一個女人,又是寡婦,會功夫又如何?你娘家再把許給哪家,總不能撕破臉。”
王蕙蘭笑笑,“也算撕破臉了,賣了我一回,還想再賣一回?不可能了。要不這樣算了,我跟著師姐,讓我當個名義上的妾也行,隻要堵上我娘家的嘴。”
王太太說道:“那可不行,不是我吃味,你還年輕,遇到合適的嫁了,生兒育女也有自己的家。”
王蕙蘭說道:“再說吧。”
被王太太師姐妹議論的莫晨曦正在家裡做“賢妻良母”,遇到個煩人的人。
何氏回娘家了,何文彥再說不讓妹子進門,可是門房不敢大人在家就拒絕姑太太,來回稟一聲,何文彥讓何氏進門了。
莫晨曦壓根不想見,可是何文彥又沒去書房,她也不找理由出去,看看何氏能說什麼。
要是胡說八道更好,讓何文彥聽著,以後好懟他。
何氏一進門就哭哭啼啼,說想見見侄女不讓她進門,讓她在婆家被妯娌恥笑。
何文彥看了一眼夫人,他以為他說的是氣話,讓夫人心裡舒服,夫人真的沒讓妹妹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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