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他們在穿越越國和燕國的交界區域,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楊師弟,你的傷勢如何了?”
紫瑤瞟了眼身邊長發垂肩,麵色慘白的楊永殊,如此輕聲問道。
聞言。
楊永殊隻是用眼角的餘光掃了眼紫瑤,卻沒有開口。
不多時。
就在一行人途徑一家不起眼的客棧時。
楊永殊悄然停下腳步,抬頭朝著客棧三樓望去。
他曾與周懸在這家客棧留宿過,也正是從這家客棧開始,周懸開始停止對他輸送靈氣。
而今再次歸來,他的心中雖有感慨,但不多。
“楊師弟,咱們今晚在這家客棧過夜?”
紫瑤愣了愣神,如此問道。
“就這家吧!”
楊永殊淡淡開口,轉身徑直朝著客棧行去。
就在這時。
一輛輦車疾馳而來。
車夫乃是一個精裝的中年男子,拉拽著韁繩,大吼道:“滾開!快滾開!”
一時間。
走在街道上的路人紛紛慌忙避讓。
可就在輦車臨近楊永殊一行人,後者卻沒有任何避讓的意思。
下一刻。
不等楊永殊出手,紫瑤身形一閃,驀地出現在輦車前。
她探出雙臂,五指張開,掌心隱隱間有妖異的紫芒流轉。
猛地向前一按,拖動輦車的兩匹高大駿馬當即停了下來。
見狀。
車夫呆了呆,轉而怒目而視,大罵道:“你們他娘的是不是想找死,知道車內坐的是什麼人嗎?”
紫瑤眸光流轉,麵露柔媚的笑意,道:“不管車上坐的什麼人,我們應該不會有事,但你們估計活不成。”
一路走來。
他們曾遇到過幾個俗世的世家紈絝,但隻要招惹到楊永殊,都會被當場抹殺。
有甚者,楊永殊曾屠戮過整個世家。
而天血子在離開前,特意叮囑過他們在越國境內要低調行事,儘量減少殺戮。
可楊永殊似乎對這些所謂的世家紈絝有著特殊的執念,隻要招惹到他,都會無情抹殺。
正因為如此,在之後的途中,若是發生衝突,都是紫瑤出麵解決。
話音未落。
一個滿臉肥肉的青年從輦車內探出腦袋。
在看到紫瑤的驚豔容顏時,青年登時兩眼放光,一臉癡迷。
就在青年準備開口時,輦車又傳出一個聲音。
“幾位道友,不知從何而來,又到哪裡去?”
紫瑤側首和楊永殊對視了一下,淺笑道:“我等途徑此地,僅此而已。”
“原來如此,那就不打擾了!”
很快。
紫瑤側過身,車夫也不再暴躁,而是麵露忌憚之色,拉動韁繩,駕著輦車徐徐離開。
“楊師弟,現在看來,已經有人比咱們提前進入了越國境內。”
目送輦車離開,紫瑤娥眉輕皺,如此輕聲道。
有弟子詢問道:“紫瑤師姐,可感應到輦車內的修士是什麼修為?”
紫瑤看了眼楊永殊,道:“應該是仙門的築基期弟子。”
楊永殊嘴角微微翹起,似笑非笑道:“正好,今晚我去會一會這個仙門弟子。”
他現在身遭重創,但隻要以《天血經》煉化修士的精血,就能迅速恢複。
更何況,對方還是一位築基期的修士。
如此一來,他的修為也會隨之精進。
“楊師弟……”
紫瑤眼中閃過一抹憂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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