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我不去了,不該去的是他好不好!”李老道不滿的說道:“我單身,我隨便怎麼玩,他娶了媳婦,好意思嗎?要臉嗎?”
“對,你說的很有道理。”秦寧目光掃過其他三人,道:“娶了媳婦,絕對不能鬼混。”
“我老婆早沒了。”趙德柱光棍道。
司徒飛道:“我單身。”
眾人目光落在了趙平身上,後者對於蔓延來的戰火嚇了一跳,忙是道:“我也是孤家寡人…不對,我又不出去鬼混。”
“趙平。”秦寧喝著酒,道:“我很好奇,你家那老東西竟然能讓你單身到現在,你不會是某方麵不行吧?”
“瞎說!”趙平差點跳起來,頂著幾人詭異目光的注視,無奈道:“我其實有個妻子,不過分居三十年了快,已經名存實亡。”
“怪不得你夫妻宮上的線不明顯。”秦寧來了興趣,道:“說說看。”
其餘幾人也是卦不已。
趙平怎麼也沒想到,從鬼混這個話題竟然能牽扯到自己的私事上,不過他也知道,今兒個要是不說估摸是吃不了兜著走,隻好道:“我那時候是指腹為婚,壓根就沒自由戀愛的權利,不怕你們笑話,結婚之前我跟她見的麵不超過十次,沒感情基礎,而且我又癡迷於風水玄術,時常外出。”
“喜當爹了?”李老道瞪大眼睛。
趙德柱:“收到綠帽子了?”
司徒飛:“她被你捉奸在床?”
趙平握著杯子,臉色發青,恨不得給這三混蛋一人來一巴掌,咬牙切齒道:“我沒戴過綠帽子,也喜當爹!ok?”
“你出軌了?”秦寧問道。
“哪有。”
趙平頓時全身無力,道:“隻是沒有感情基礎,我又經常出去,說白了也是不務正業,她就是癡迷於畫畫,平時沒有任何交流,而且我們也都不願意在當婚姻上的木偶,隻是家裡的壓力扛不住,最後我倆一合計,分居不離婚,當時恰巧青天出世,老頭子也沒心情計較我的事,等他想計較的時候,已經晚了。”
“那這些年也沒碰到合適的?”秦寧好奇的問道。
趙平苦笑道:“哪裡有合適的,半輩子也沒碰上。”
“唉!”李老道這時歎了口氣,道:“師弟啊,都不容易,不過天涯芳草何其之多,你總歸要試試才知道合適不合適,晚上七號公館,我請客,我保證不跟你搶。”
趙平黑著臉,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時,一聲鄙夷傳來:“真是惡心!”
秦寧一夥人頓時凶神惡煞的看過去,卻瞧見是那昨兒個見過的考古隊的方巧和李越,旁邊還有幾個傲氣不已的年輕人,看情況估摸都是考古隊的人。
方巧臉上的鄙夷已經毫不掩飾。
身旁一個年輕女子問道:“學姐,他們是什麼人?”
“幾個街頭擺攤的算命騙子。”李越嗤笑了一聲,道:“昨天想加入咱們考古隊,不過被我和方巧拒絕了,他們嘴裡的七號公館也不是什麼好地方,小姐滿地走的那種。”
“咦!真惡心!”那女子頓時厭惡的看了一眼秦寧幾人,道:“這年頭真是什麼人都有,街頭騙子也想混進考古隊。”
秦寧好笑不已,道:“看你也不是雲騰本地人,來了沒兩天就知道七號公館,不錯啊。”
李越的臉色頓時一陣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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