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手下老實了。
隻是司徒飛卻是手不停,把衛海按在了地上打,安金同臉色難看,而秦寧則是道:“安金同,你給我一邊站著,我今兒個心情不好,你要是給我找茬,我保證那老家夥也得跟著你倒黴。”
安金同眼皮子一陣抽搐。
我不要麵子?
可是他還真不敢在多說,隻能是無奈站到一旁去,任憑司徒飛對著衛海就是一陣猛烈的接觸,衛海還本希望安金同能說點話,可是誰成想安金同此時都看熱鬨了,又是嚇的慌張不已,抱著腦袋就是嚷嚷道:“是我乾的,我錯了!”
“承認這麼早?你這老大怎麼當的?”司徒飛氣的多踹了幾腳,嘴上恨恨的罵道。
衛海想死的心都有了,趴在地上直哆嗦。
秦寧讓司徒飛住手,而後走上前,道:“現在承認了?”
“承認了。”
衛海哭喪著喊道“是我乾的。”
安金同走上前來,目光陰冷的望著衛海,後者也不敢看其眼神,隻是趴在地上瑟瑟發抖,倒是秦寧蹲下身子來,笑道:“這房子跟你無冤無仇,誰讓你乾的?”
“是鐘大師,鐘大師的手下。”衛海也不敢在有隱瞞。
對於這個答案。
秦寧也沒什麼好意外的,他問道:“他住在哪知道嗎?”
“不知道…”衛海苦聲道。
秦寧咧嘴一笑,道:“你今天必須要知道,然後把他住的地方燒了,明白嗎?”
衛海哆嗦了一下。
鐘大師的手段,他是了解的。
燒他的房子?
那不是找死嗎?
衛海抬頭看了一眼幾人,瞧見那陰森森的眼神帶著殺意,他就是急忙點頭:“我明白,我今天就燒了!一定燒!”
“很好,燒的時候通知我,我得去看個熱鬨。”秦寧起身,笑道:“給老三打電話就行,彆讓我久等,不然你完蛋了。”
衛海強擠出一抹笑容來。
秦寧懶得在這裡多廢話,直接招呼著司徒飛和常三離開了。
安金同冷冷的看了一眼衛海,道:“按他說的做。”
隨後。
他趕忙追了上去。
出了酒店後,安金同道:“秦先生,三叔托我問您什麼時候有時間?他想請您吃頓飯以表謝意。”
“改天吧。”秦寧隨口道。
安金同點了點頭,道:“那好,改天我在聯係秦先生。”
這家夥也沒在逗留,生怕秦寧在損自己幾句,急忙就開車離開了,這讓秦寧頗有些無語,道“安三叔那老家夥也不會培養人,你看看養的都是什麼人?這麼沒眼力價。”
常三嘴皮子一陣抽搐,而後附和道:“的確沒眼力價,不是什麼好玩意。”
“算了,不說他了。”秦寧搖了搖頭,道:“回去打麻將。”
司徒飛和常三頓時頭疼不已。
我們不想贏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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