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秦寧的囑咐,趙德柱是十分在意的,故所以接到老李電話後就直接關了自己的紮紙鋪,最近他隨秦寧賺了不少錢,這紮紙鋪的零星買賣,他是不放在眼的。
而秦寧這邊得了玲瓏寶珠,心情是相當不錯。
故所以下午的麻將局連著輸他也沒在意,這讓李老道三人是放鬆了不少。
等到了下午五點左右。
秦寧方才是結束麻將桌上無休止的廝殺,正打算回家看看能不能摟著白曉璿看電視呢,結果胡同口出現了七人,一個個都是西裝革履戴著墨鏡。
“幾位,抱歉。”李老道笑嗬嗬的說道:“今兒個收攤了,明天請早。”
為首的一人摘下了墨鏡,臉上冷漠的一片,開口道:“誰是秦寧?”
“不是說了嗎?明天請早。”
李老道皺眉,不悅道。
冷漠家夥冷冷的望著李老道,開口道:“我在問你,誰是秦寧!”
“有架打了!”
司徒飛陰測測一笑,對於這幾個來者不善的家夥表示了強烈的歡迎,秦寧翻了翻白眼,隨後走上前來,拍了拍李老道的肩膀後,他笑道:“我就是秦寧,幾位有何貴乾?”
冷漠男打量了一眼秦寧,開口道:“跟我們走一趟。”
“他娘的!”這時常三罵了一聲,陰沉著臉走上前,道:“哪條道上混的?想在芙蓉園鬨事?”
“老三。”秦寧喝止了他,隨後看向麵前幾人,笑道:“你們老板是誰?”
“你去了就知道了。”冷漠男道。
秦寧聳了聳肩,隨後笑道:“前麵帶路。”
冷漠男點了點頭,給了秦寧一個你很識趣的眼神,隨後示意跟上,秦寧跟在後麵,倒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不過李老道低聲道:“師父,這恐有埋伏。”
“對。”常三也是附和的點了點頭,道:“我覺得還是不去為妙。”
秦寧笑道:“人家都請上門了,這要是不去多不好?”
二人見秦寧這般說,也不在多言。
反正以秦寧和司徒飛的武力值,想來也不會有什麼麻煩。
上了車後,冷漠男一言不發,直接示意手下人開車,沒多久的功夫,車子已經停到了一棟彆墅的門口,冷漠男示意四人下車,隨後帶著四人進了彆墅內,大廳敞亮,兩邊站著七人,一個個神情肅穆,顯然都是訓練有素的保鏢。
在大廳正對門口的沙發上,一個兩鬢發白,看起來五十餘歲的男子正坐在那裡,他手裡夾著一顆雪茄,抽了一口後,他道:“誰是秦寧?”
秦寧上前了一步,笑道:“我就是。”
男子打量了他一眼,隨後手裡的雪茄向著秦寧就是扔去,秦寧挑了挑眉,輕而易舉的接住,笑道:“這待客之道,可要不得。”
“好!很好!”
這男子冷笑了一聲,起身道:“怪不得敢對我兒子下毒,你很有膽量。”
“你兒子?誰啊?”
秦寧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