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飛的拳頭就在一旁,他是不敢耍什麼花招的,咬牙給手下人下了通知。
衛海這次安排的都是一些比較機靈的。
一共五個人。
這五個家夥顯然已經預謀好了,一人提著一個油桶,從彆墅四個角落開始不斷把汽油灑出去,牆上也是不放過,而鐘大師似乎很放心這裡的治安,也沒把墨鏡男幾個手下留在這裡看門,任憑衛海的人在這裡一通折騰,灑了九桶汽油。
等布置妥當了,其一人直接點了顆香煙,而後很瀟灑的將香煙彈了出去,正落在汽油之上。
大火瞬間蔓延。
熊熊烈焰很快將彆墅給包圍了,滾滾濃煙不斷升起,沒一會兒的功夫,火勢就已經蔓延至彆墅內部,隻很快,一個裹著浴巾的人渾身濕漉漉的從彆墅裡跑了出來,拿著望遠鏡的李老道急忙道:“師父,一個老頭跑出來了,是不是那個姓鐘的?嘿,還一個女的,這貨玩金屋藏嬌呢!”
“你從哪弄來的望遠鏡?”秦寧驚訝的問道。
李老道道:“剛才在酒店順手拿的。”
秦寧翻了翻白眼,拿過望遠鏡,向著那邊看去,正瞧見那鐘大師渾身隻裹著一條浴巾,站在外麵,臉色茫然帶著憤怒的看著熊熊火焰,而在他身邊不遠處的,則是一個穿著整齊,還帶著口罩帽子的身材爆炸的女人。
“哈哈哈。”秦寧看著鐘大師那迷茫的小眼神,就忍不住一陣哈哈大笑。
隻是笑了笑,他又覺得沒什麼意思,道:“走走走,開車過去。”
衛海快哭了。
火都放了,咱直接走人多好?
但是秦寧的命令他又不敢不聽,隻能是硬著頭皮把車開了過去,車子在鐘大師旁邊停下,這鐘大師臉上這會兒一陣青一陣白,死死的捏著拳頭,心裡咆哮著一旦查到是誰乾的,必然讓他付出代價,而這時,秦寧搖下車窗,驚訝道:“喲嗬,鐘大師在這玩行為藝術呢?”
鐘大師豁然轉過身來,看到秦寧後,頓時雙目噴火:“是你乾的?”
“彆亂說話。”秦寧樂道:“我就路過而已,沒成想還能看到這麼個熱鬨。”
鐘大師雙眼死死的盯著秦寧,道:“你找死!”
“咱們彼此彼此。”秦寧笑道。
鐘大師渾身氣的哆嗦,正這時,他手下墨鏡男開車急忙而來,看到那大火熊熊的彆墅,頓時大吃一驚,在看到秦寧在一旁車上,似水想到了什麼,指著秦寧鼻子就是罵道:“你他媽找死!”
車上司徒飛直接下車,陰冷道:“在說一遍試試!”
墨鏡男響起司徒飛的恐懼,嚇的嘴裡的話憋在嗓子裡硬是沒說出來。
而鐘大師這時怨毒的看了一眼秦寧一夥人,而目光在看到車上瑟瑟發抖的衛海後,眼更是閃爍著陰毒的冷芒,道:“好,很好!咱們走著瞧!”
鐘大師氣急敗壞上車去。
這時,那身材爆炸的女人急急忙忙跟上去,慌張道:“鐘大師?我…我?我怎麼辦?”
“滾!”
鐘大師大罵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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