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園一家小飯店裡。
老板瑟瑟發抖的端出了一大盆騷氣味十足的燉肉,放在了李老道麵前,他看了一眼時間,早上點,果然是吃腰子的好時間。
司徒飛和常三目瞪口呆的看著麵前一鍋燉腰子,瞠目結舌。
李老道也不客氣,拿起筷子就大口大口的往嘴裡送,這讓二人差點把隔夜飯都吐了出來,秦寧也是膈應的離著李老道遠了點,端著茶水都感覺滿是騷氣味,最後喝也喝不下去,把被子放在了一旁。
“吃啊,彆客氣,我請客。”李老道滿嘴油膩的說道。
“吃你妹。”
常三氣急道:“大早晨起來吃腰子?你不怕一天臊得慌?”
李老道翻了翻白眼,也不理會,隻一個勁的往嘴裡塞肉,常三和司徒飛自然沒有這般好雅興,讓老板準備了點清淡的早餐吃了,等這邊吃飽喝足了,李老道還在對著一盆腰子努力奮鬥著。
“他這是怎麼了?”
司徒飛這會兒也看出了點意外,李老道似乎是魔怔了一般。
秦寧端著茶水喝了一口,咂了咂舌後還是放下了杯子,道:“動物都有一種本能,當身體急需某種營養時,會不斷吞吃一些食物來補充自身營養,李老道就是現在這種情況,腰子雖然腥臊味十足,但是在他眼裡卻是一種美食。”
“他昨晚上不會招了吧?”常三急忙道:“腎被挖了?”
秦寧道:“那倒不至於,隻不過是腎精被奪了。”
常三和司徒飛在看向李老道,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這老菊花昨晚上不會是遇到女妖精了吧?
這得缺到什麼地步才能大早晨起來把腰子當美食?
“腎精被奪,導致他現在這種情況,腰子在咱們嘴裡騷氣十足,但是在他嘴裡那就是美食。”秦寧道:“嘖,這貨昨晚上沒個十次次的不可能到這個地步,也真為難他了。”
可不是為難!
李老道一把年紀了。
“那現在怎麼辦?總不能一天到晚的讓他吃這玩意吧?”常三詢問道。
秦寧道:“這也算是個教訓,活該他給人開光,不過這事不簡單,昨晚上他身邊的那女人有點詭異,一般來說女人在饑渴也就是榨乾男人的腎氣,奪腎精這事沒點手段還真不可能。”
正聊著呢。
李老道也算是吃飽了。
他拿著紙巾擦了擦滿嘴的油膩,而後在飯店老板佩服的目光下結了賬,走過來道:“師父,吃飽了嗎?”
“看都看飽了。”秦寧沒好氣道:“昨晚上那女人什麼來頭?”
“就是一閨怨婦。”李老道咳嗽了一聲,道。
秦寧撇撇嘴,道:“走了。”
李老道也沒什麼懷疑的,捂著腰部跟上了,隻是他總覺得常三和司徒飛看著自己的目光有些不懷好意,追問了幾句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索性也不在多問,回到胡同後,一天也沒個生意上門,四人擺開了麻將桌,打的倒是不亦樂乎。
秦寧依舊在輸,沒贏過一局,不過他已經快習慣了,隻是李老道今兒個似乎也走了黴運,打牌時心不在焉也就罷了,隻第一局贏了小二百之後,就一直再輸,待到了傍晚後,竟然輸的比秦寧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