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親眼看到過許青青親了秦寧的,那時候是秦寧剛搬來沒兩天,當時對秦寧的印象也是混蛋加色狼,所以壓根沒在意,哪怕許青青去了錦繡集團工作,和她也很難碰麵,所以白曉璿也一直在忽略此事,但是最近調到了一個工作小組,瞧見許青青,她就想起親吻那件事,自然心裡不是滋味。
本來她是想著找時間追問個清楚的。
隻是這樣很沒麵子。
在說,問了總覺得自己落了下風,她許青青撐死也就比自己腿長,但其他各方麵自己可不差,而且還有一個許青青沒有的天然優勢,那就是同居,這要是在落下了風,白曉璿覺得自己撞牆死了算了。
秦寧被鄙視的訕訕一笑。
暗忖泡妞不能泡一個小區的,低頭不見抬頭見,忒危險。
可想想樓下還一個徐丹…
“切。”白曉璿撇撇嘴,先轉移了話題,道:“老李出什麼事了?”
“給人婦女開光,自己栽了。”秦寧坐在一旁,道:“腎不行了。”
白曉璿差點把嘴裡一口粥噴了出去,她忙是咽下去,又擦了擦嘴,道:“這麼勁爆?”
“可不是。”秦寧聳了聳肩,道:“我回來的時候還哭呢。”
“該!男人!”
白曉璿又是鄙視道。
秦寧感覺自己的腦袋很疼。
白曉璿這會兒也吃飽了,起身道:“去刷碗。”
說罷。
她自己卻是回屋去了。
秦寧無奈,等收拾了碗筷,在洗了個澡就回屋去了,剛躺下沒一會兒,白曉璿穿著睡衣擦著頭發就走了進來,待頭發乾了後,她趴在床上,閉著眼睛道:“幫我按按,我感覺全身都快散架了。”
秦寧拿出玲瓏寶珠了。
但想起裡麵還住著一個大拿,也不敢打擾它休息,隻好又小心放在一旁。
雙手在白曉璿背上輕輕敲打著,白曉璿舒服的哼哼了兩聲,又問道:“老李的腎還有的救嗎?”
“看天意吧。”秦寧雙手不停,道:“這件事有點麻煩。”
“純屬活該。”白曉璿道:“男人啊,就該潔身自好,尤其是你們這行的,不要老想著給人婦女開光,也不要老想著用自己那點本事去勾三搭四的,本本分分最好不過了,不然下次可不僅僅隻是腎,在被閹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秦寧打了個哆嗦。
老覺得白曉璿這是在暗警告自己。
他咳嗽了一聲,道:“我比老李有節操多了。”
“嗬,上梁不正下梁歪才對。”白曉璿嘟囔道。
“那肯定不是,哪天我帶你去見我師父,你親自感受一下就會覺得我很正直的。”秦寧道。
白曉璿嘴角一揚,但很快又收斂了,道:“你是不是沒吃飯?用點力能死?”
“遵命。”秦寧無奈道。
雙手一用力。
白曉璿頓時悶哼了一聲:“秦寧!你是想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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