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三努嘴,道:“還不是這王蛋,怎麼處置?大檔頭說點屁話就啥也不管了,讓老子在這頭疼,活該他氣管炎。”
手下一陣汗顏。
這事跟氣管炎有個屁的關係?
他道:“這還不簡單,直接綁票,要錢。”
“你他媽的是不是傻?”常三氣急的在他腦袋上拍了幾下,道:“綁票,要錢?你妹的,這麼個餿主意虧你想的出來!咱們是他媽的有根據地的,不是亡命之徒打一槍換個地的,我說周宗,你跟我混了這麼多年了,怎麼腦子還這麼沒長進!”
說完。
常三又是恨鐵不成鋼,忍不住敲了他一頓。
周宗挨了一頓揍,滿臉委屈,又急忙穩住車,道:“三哥,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
“說。”常三沒好氣道。
周宗道:“這個王蛋看起來也是有頭有臉的,咱隻要讓他不敢說出去就行了,比如找兩個花柳巷的肥婆來個一龍戲二豬,到時候拍下來,看他娘敢不敢在蹦躂。”
“好主意啊。”常三滿意的拍了拍周宗肩膀,道:“這事交給你來做了,記著,給我拍清楚點。”
“您就請好了。”周宗立馬一拐彎。
常三一愣,道:“去哪?”
“找個花柳巷啊。”周宗道。
常三氣急道:“你他媽的先把我送回去行不行?我剛才打你還真沒冤枉了你!”
“你不跟著我去啊?”周宗瞪大眼睛問道。
常三冷笑道:“老子回家要煲電話粥。”
周宗頓時蔫了。
你有對象你牛b。
且不說常三這邊。
家裡。
秦寧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冷冷的看著對麵冷汗直流的李老道,一言不發,而白曉璿也是麵色陰沉,帶給李老道的壓迫不比秦寧那少了多少。
在冷肅了將近十分鐘後。
李老道陪笑道:“師父,師娘,我這來負荊請罪來了。”
“荊條呢。”秦寧道。
李老道臉皮子一陣抽搐,我都這把年紀了,真負荊條來,還要不要命了?本來他是不打算來找不自在的,可是常三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大檔頭和壓寨夫人很不高興,作為你女婿有必要提醒你一句,李老道當時頓時驚醒,考慮到事關自己腎的問題,火急火燎的就采購了點禮品,然後風風火火來請罪來了。
“怎麼著?”秦寧冷笑道:“連個荊條都舍不得背?”
“師父啊,師娘啊,我錯了。”李老道見此,忙道:“我千不該萬不該出這麼個餿主意,您就考慮徒兒這麼一把年紀,還有難言之隱下,饒了我吧。”
他剛說完。
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掏出手機一瞧,發現是司徒飛打來的,當下道:“師父,師娘,我接個電話。”
等接通了。
司徒飛火急火燎的聲音就傳來了:“救我,老李!救我!這娘們是他娘的神經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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