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秦寧吃了早餐,等白曉璿送著遊小七去上學後,他就直奔了芙蓉園去了,公交車上照例碰到了許青青,不過許青青並不知曉昨兒個的事,這讓秦寧鬆了口氣,畢竟費儘心思的解釋真的很麻煩,誰讓事情的邏輯太扯淡了。
公交車上調戲了一番許青青,在許諾了周末去看電影後,他吹著口哨,心情不錯的來到了芙蓉園深處胡同,隻是剛進了胡同,正看到司徒飛坐在那裡在思考人生,他抽著煙,臉色很憔悴,秦寧走上前去後,他甚至連話都沒說。
“怎麼了?”秦寧疑惑的問道:“你不是不抽煙的嗎?”
司徒飛深吸了一口香煙,道:“想抽了。”
“謔,懷疑人生了?”秦寧坐在一旁,給自己沏了杯茶,道:“昨晚上感覺如何?”
司徒飛打了個哆嗦。
臉色陰沉。
這會兒李老道正走過來,瞧見司徒飛後,轉身就想走,但是司徒飛入扔掉香煙,直接就撲了過去,將這老菊花按在地下就是一頓爆錘,李老道痛的哭爹喊娘,不斷求救,隻是秦寧視而不見,美滋滋的喝茶看熱鬨,等這邊揍的李老道鼻青臉腫了,秦寧才是道:“行了,彆揍死了。”
“這種人活著都是浪費糧食!”司徒飛氣急道。
不過他還是站了起來。
李老道在地上呻吟了一陣,而後鬱悶道:“你打我乾什麼!”
“打你都是輕的。”司徒飛氣急敗壞道:“下次你在敢坑我,我他媽殺了你!”
秦寧道:“行了,先說說情況。”
司徒飛深吸了一口氣,想起昨晚上的種種遭遇,他就感覺一陣難受,隨後壓著嗓音道:“也沒啥,就是這女人的欲望十分強烈,我感覺我快被榨乾了。”
“腎也不行了?”李老道趁機問道。
司徒飛抬起一腳將他踹了出去,喝道:“老子的腎很好!”
“沒什麼問題。”秦寧道:“我昨天鎖住你的先天腎精,隻不過看你氣色,恐怕那女人也招了,按照那幕後黑手的尿性,怕是今天就會動手,想辦法對她進行監視。”
司徒飛悶悶不樂道:“還去啊?”
“去吧。”秦寧道:“回來之後教你點東西。”
司徒飛這才是提起了精神,道:“那行吧,不過這老菊花我要在揍一頓。”
李老道臉色頓時一變。
轉身就往外跑。
秦寧倒是無所謂道:“隨你的便。”
司徒飛也是二話不說,直接追了出去,這邊二人你追我趕的跑了出去,周正就走了過來,疑惑道:“剛才怎麼回事?李老道讓人打了?”
“自己犯賤,活該。”秦寧擺手,道:“怎麼?看你憂心忡忡的樣子,又有人遇害了?”
“嗯。”
周正臉色的確不好看,道:“又死了一個,上麵要求不允許在看到任何一人受害,限我四十小時之內抓捕凶手。”
“四十小時?”秦寧挑了挑眉,而後道:“或許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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