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道這會兒是悲痛欲絕。
隻看著秦寧慘烈模樣,就是撕心裂肺:“都怪我啊,我不該害了師父您啊。”
老菊花哭的聞者傷心見者流淚,趙平擦了擦眼淚,道:“我說師兄,你他媽的能不能不要哭的這麼假?你在這麼哭下去,我們就真的信了。”
李老道抬起頭來,淚眼汪汪道:“很假嗎?”
司徒飛和趙平壓根不想搭理這廝,隻有常三違心的說道:“略顯浮誇。”
李老道擦了擦眼淚,隨意把懷裡的秦寧往地上一扔,在看著四周,道:“這就是師父說的忘魂術?”
“可是忘魂術的話,太假了點吧?”常三道。
趙平道:“剛才師父說了,忘魂術需要入夢咒和特殊藥物想配合才行,我們想來隻是了入夢咒,故所以不會很真實,當務之急,我們是想辦法趕緊離開這鬼地方,我總覺得有點不正常。”
他剛說完。
就感覺腰部一陣劇痛。
忙是低頭一瞧,發現李老道正掐著自己,頓時氣惱道:“師兄,你掐我乾什麼?”
“我想看看疼不疼。”李老道咧嘴道,這時他瞧見趙平臉色越來越難看,急忙道:“看來在入夢咒裡我們能感覺到疼痛,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怕是要倒黴了。”
“什麼意思?”趙平揉著腰部軟肉,問道。
李老道說道:“那個施咒的人不趁機搞事情嗎?”
也就是他說完的一刻,彆墅忽然開始倒塌,四人嚇了一跳,迅速竄了出去,跑出去百米開外後才是紛紛鬆了口氣,但是很快,一隻隻野獸忽然從街道兩旁的房屋裡鑽了出來,四人頓時嚇的臉色蒼白,眼看那群野獸就要撲來,司徒飛吼道:“跑!”
四個衰貨在入夢咒裡酸爽不已,秦寧自然可以猜得出些許,他瞧了一眼進屋後就躺在地上昏睡過去的四個家夥,無奈搖了搖頭:“警惕心太低了。”
他也沒打算把這幾個家夥叫醒。
就當是一個教訓吧。
走到大廳裡,秦寧鼻子抽了抽,隨後走到了一旁主臥,正看到有兩人在屋裡,其一個自然是常瑤,此時她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胸部也有黑色符浮現,而另一人則是穿著黑色長袍,手裡拿著一把黑色短刀,正站在床邊念念有詞。
“咳咳。”
秦寧咳嗽了兩聲。
黑袍男子急忙轉過身來,秦寧這才看到麵前這廝,麵色慘白的男子,麵龐呆滯,但是眼卻是帶著猩紅和殘忍,秦寧挑了挑眉,道:“有點意思。”
“你竟然?”
這黑袍男子聲音冷森,語氣帶著幾分驚訝。
“你想說入夢咒?不錯的手段,不過也就是不錯而已。”秦寧道:“問你個問題可以嗎?”
“當然。”
男子應了一句,然後揮了揮手短刀。
短刀呈黑色,像是血液凝固後的黑色,令人不寒而栗。
“你腎不行?”秦寧好奇的問道:“為什麼要借助這些女人來強取先天腎精?說實話,我並不是鄙視你,我隻是十分好奇,你得腎虛到什麼地步,才會出如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