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的常三壓根沒聽到,隻是一個勁的低聲呻吟,還時不時乾嘔一聲,門外司徒飛和安金同一臉醉醺醺的走了進來,見到秦寧後,低頭不敢多言。
唐元化搖了搖頭,等護士大姐給常三打好了吊針後,去把了把脈,道:“無其他大礙,休息兩天便可。”
“什麼情況?”李老道看向飛仔和安金同。
司徒飛打了個嗝,道:“喝多了。”
李老道瞪眼道:“喝這麼多乾什麼?”
“這不是保安公司成立,安金同也加入了,高興,一不留神喝多了。”司徒飛有點沒臉見人的意思,低著頭道:“早晨起來發現不對勁,立馬送醫院來了。”
“你們讓我很痛心!”李老道一臉怒其不爭的樣子。
秦寧道:“彆裝了,老唐,看看能不能讓這廝動起來。”
唐元化檢查了李老道的傷勢,而後想了想,道:“均是一些皮肉傷,隻有兩處傷及了筋骨,不過最好還是靜養兩天,他年紀本就大,在負傷行動,怕會損了元氣。”
老李忙是點頭。
裝出一副我很虛弱的樣子來。
“最短多長時間?”秦寧問道。
前車之鑒,後車之師。
昨兒個的事讓秦寧深刻明白,身邊有個沒自己帥的聰明人的重要性,昨兒個要是有李老道在,事情必然能處理的漂漂亮亮,也不會發生冷戰,也得虧昨天黑葉子的禮物,方才是有所緩和,不然不知道要簽下什麼不平等條約呢。
黑葉子所謂的禮物。
就是幫助秦寧和白曉璿緩和關係。
這娘們到底在打什麼主意,秦寧不知道,不過接下來恐怕還會有所接觸,屆時什麼狐狸尾巴都得漏出來。
唐元化思索了少頃,道:“兩天吧,我準備一些藥,外敷內服,兩天之後可正常行動。”
“也行。”秦寧也沒在強求,道:“那準備兩份吧,咱們刑警隊的大隊長還等著給人民群眾賣命呢。”
“好,我這就去準備。”唐元化點了點頭。
隻是等他要走的時候,秦寧喊住了他,在兜裡掏出了一封鑲著金邊的信件,遞給了唐元化,道:“你有時間去一趟憾龍門,王越峰那老東西不知道去哪浪了,門下弟子隻說近兩天回去,我沒時間去找他,你把這封信交給他,記住,這封信很重要,不要假第二人之手,誰也不行,你親手交給他。”
“明白!”
唐元化麵色凝重的接過了信件,道:“師叔祖,還有其他吩咐嗎?”
“沒了,你去的時候注意安全。”秦寧道。
唐元化領命而去,在吩咐了自己在醫院的一個弟子準備李老道和周正所使用的藥後,就先行離去了,秦寧的話讓他意識到怕是有什麼大事發生,所以也不想耽擱,匆匆而去。
等他走後。
秦寧撇了一眼司徒飛和安金同。
兩人腦袋都不敢抬。
主要也是昨天喝的太多,站都站不穩。
“安金同,你想好了?”秦寧問道。
安金同楞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道:“想好了。”
“我也不攔著你。”秦寧道:“隻是萬事有得必有失,你自己把握得失吧。”
“從今日起,我不再是三叔的人。”安金同道:“秦先生放心,我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坐。”
“你明白就行,我跟你打聽個人。”秦寧示意二人坐下,問道:“西南省的宰相賈川,聽說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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