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寧應道:“不滿老人家您說,我們這兩天也一直在查這人的來曆,發現他和江相派來往頗多,您也知道我們倆就是擺金點檔的,受製於江相派,想在細查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們也不是一無所獲,這秦寧剛走,我們小心打聽到他接到江相派宰相賈川的秘密任務,隻是去往何處我們無從得知,隻有找到賈川方可。”
“賈川?”
陰叟老頭點了點頭。
秦寧滿臉苦澀道:“隻是這賈川是江相派宰相,手段極為厲害…”
“哼!”
陰叟老頭臉色一寒,腥臭氣味在次爆發,陰測測道:“敢害我徒兒,區區一個江相派宰相,我還不放在眼裡!”
李老道很有眼力見的恭維了幾句。
而陰叟老頭也是順勢平息了怒火,道:“你們兩個很不錯,我徒兒身死,你們還能如此為我徒兒著想,非常不錯。”
李老道忙道:“潘爺大恩,我們必須要報。”
陰叟老頭點了點頭,道:“你們放心,等我為我徒兒報了大仇,必然讓你二人享受榮華富貴。”
“多謝老人家,多謝。”李老道急忙道謝。
陰叟老頭隻是擺了擺手,道:“你們繼續打聽那賈川的下落,若有消息,可來尋我。”
“老人家,您神出鬼沒的,我們怎麼找?”李老道哭喪著臉問道。
陰叟老頭打了個響指,很快一隻毒蠍子從他身上爬了出來,啪嗒啪嗒的落在了一旁桌子上,這老頭道:“隻需要知會它便好,我自然會得知。”
說罷。
便是蔫著身子而去。
嘴裡卻是呢喃道:“江相派,賈川,我與你等勢不兩立!”
等他走後。
秦寧順手掏出一張黃紙來,隻右手在這黃表紙上寫寫畫畫,隨後便是貼在了那毒蠍子身上,蠍子好似是被抽乾了精力一樣,無力的在原地一動不動,尾巴也是聳拉下來。
“師父?”
李老道小心的喊了一聲。
秦寧擺了擺手,坐在一旁,道:“走遠了。”
“師父,這麼忽悠他,他能信嗎?”李老道撇撇嘴,問道:“漏洞百出,稍微打聽打聽就能查出來。”
“他腦子還不如司徒飛呢,有什麼擔心的?”秦寧道:“就算是讓他知道了,又怎麼樣?”
李老道一想。
他還真不能怎麼樣。
李老道豎了個大拇指,道:“還師父您機智,不過為啥把鍋甩給江相派?咱現在該防著白狼幫和青衣會才是,在說這倆夥估摸也沒太多奇人異事,這潘朗的師父好歹還能發光發熱,江相派可不好說,出師未捷身先死都有可能。”
“正因為如此,才得讓這個老家夥去試探試探,嘴巴把潛伏著的江相派給逼出來。”秦寧翻了翻白眼,道:“至於白狼幫和青衣會?在找點辦法就能輕易脫身,讓他們狗咬狗就是了。”
頓了頓。
他又道:“對了,趙青天那夥人通知一下,彆讓老頭找到在走漏了風聲。”
“您放心。”李老道嘿嘿笑道:“趙青天早就竄了,他不敢在雲騰呆著,生怕被家裡人給抓住,前兩天就跑了,說是去哪來著,忘了,反正就是繼續尋歡作樂去了,估摸他這會兒還在女人堆裡沒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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