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特護病房。
包紮的如木乃伊般的張建躺在病床上,雙眼陰森的盯著天花板,他也想扭扭脖子看彆的地方,隻是戴著護頸,而且動一下就疼的要死,努力了幾次也隻能作罷。
“又去開房了?”
張建的聲音略有些沙啞。
他並不想說又。
隻是事實讓他無法辯駁。
幾個手下站在病床前,大氣不敢出一口,其一個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說道:“我親眼看著她們相繼進了賓館房間,少爺,您…”
“廢物!”
張建下意識的要拿東西砸手下。
但是這一扭動身子,卻是全身疼的慘叫不止。
幾個手下忙是湊上前,把他擺正。
張建喘著粗氣,那仇恨的光芒可謂是越來越盛。
先前說話的手下又忙是道:“昨晚上動手的人我們查清楚了,是司徒飛,西南省黑道第一高手,至於那個秦寧,來曆不明,在芙蓉園就是個擺攤的,和兩個女人同居。”
張建雙眼冒火。
裴靈是他的未婚妻,這是曾廣而告之的,雖然裴靈對他不感冒,但張建依舊是將裴靈當成禁臠,可是如今被一個臭擺攤的連拱了兩次,擺攤的還特麼和彆的女人同居,這就讓張建無法接受了,畢竟拱彆人的女人那都是自己的常規操作,被彆人用這種操作戴綠帽子,張建這火氣不可謂不大。
“我要他倆死!必須死!”張建咬牙切齒,道:“把楊海叫來,把秦寧的女人給我抓來,我要讓他血債血償!”
…
從賓館裡出來。
秦寧就感覺眉心一陣亂跳,心頗有煩躁。
但來的快,去的也快。
這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
一般來說,運氣之法修煉到一定境界後,精神會在冥冥之暗合天意,對於未知的危險,會有著提前的預警,秦寧有理由相信剛才的情況,是有人惦記上自己,而且還有些危險。
“靈血胎的幕後人?江相派?還是鬼相門?”他呢喃了一聲。
隨後又是掐指算了算。
不過很快又是作罷。
相師是不能給自己相命的,這算是祖師爺留下來的不成的規矩,原因就如醫者不能自醫一般,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複。
回到了芙蓉園胡同裡。
秦寧翹著二郎腿正打算眯一會兒,一陣敲桌子的聲響驟然響起,他不耐煩的睜開眼睛,卻是不男不女的白狐狸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他道:“你來乾什麼?”
“不歡迎?”
白狐狸沒把自己當外人,正要一屁股坐在旁邊椅子上。
隻是想到上次的慘痛經曆,她還是先仔細檢查了一遍後才是坐下,道:“聽說你昨兒個接了裴靈的生意。”
“有問題?”秦寧道。
白狐狸笑眯眯的說道:“問題可大了,裴靈可不是普通女人,和她牽扯上關係,並不是好事。”
“你這麼好心?”秦寧驚訝道。
白狐狸聳了聳肩,道:“我沒安好心。”
秦寧翻了翻白眼,腿往桌子上一搭,道:“行了,我知道了,你該乾嘛乾嘛去吧。”
白狐狸眼睛一瞪。
你特麼當老娘是給你送溫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