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就是一眾勢力因為利益爭執而推出來的拳賽。
說白了就是用一個人的生死來決定其背後勢力未來三年的發展道路是否順暢,生死拳很大程度上避免了大規模的火拚,而也正因為如此,擂台上能否勝利,對所有參賽者幕後勢力至關重要,上一次生死拳,司徒飛掛靠的是青衣會的大名,跟他打擂的勢必要忌憚其背後的青衣會,除非是萬不得已,是沒人想把司徒飛打死的。
但是這次不同。
司徒飛不可能在掛靠青衣會的名頭,他能有資格參加也是因為上次奪得西南省黑道第一高手的榮譽,而這一次,他所遇到的每一個對手,對他都沒什麼可忌憚的,勢必會化為窮凶極惡的虎狼,爭個你死我活。
司徒飛也明白這一點,但他依舊是道:“參加拳賽,無關於利益,我隻是想打一場而已。”
聽這麼一說。
常三和安金同也沒在勸解。
既然無關利益。
那就是關乎夢想了。
他們不會阻攔司徒飛追求夢想的決心。
哪怕前路生死不明,他們能做的,也隻有在他死的時候踢他收屍,他贏的時候,為他喝彩。
僅此而已。
秦寧晃了晃腦袋,少頃後才是道:“你好好訓練吧,至於雪,她不會有危險的,你放心。”
“不錯,你就好好打。”常三嘿嘿笑道:“如果你真有個三長兩短,我保證我會照顧好雪,一輩子。”
司徒飛臉頓時一黑。
一旁安金同也是個孫子,沉聲道:“不錯,我保證她不會傷心寂寞。”
“我特麼弄死你們兩個。”
司徒飛暴起。
直接將這兩個家夥擒住。
常三和安金同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當下就是展開反擊,隻不一會兒三人就是扭打成一團,各種下三濫的陰招也是層出不窮,秦寧懶得去製止,反倒是看的津津有味,隻是在聽到一陣陣哨聲傳來時,他皺了皺眉,也不理會打架的三人,直接離開了胡同。
哨聲很小。
但秦寧的耳目是分聰慧。
在這熙熙攘攘的芙蓉園裡,依舊是準確無誤的捕捉到了哨聲的方向。
待一陣左拐右拐後。
卻是來到了一處死胡同裡。
這裡很安靜,隻是擺放著的一些垃圾有些發臭。
秦寧走進來後,正看到一個穿著山裝,渾身上下打扮的一絲不苟的,兩鬢有些發白的男子放下手裡的哨子。
秦寧捏了捏鼻子,道:“我是真沒想到,你竟然會在這裡和我見麵。”
“祁剛見過師叔祖。”
這山裝男子抱拳,而後行禮道:“你想不到,那鬼相門的人自然也想不到。”
“嗬,你知道了?”秦寧問道。
祁剛鄭重的點了點頭,道:“赫連神機身死的前一天晚上,曾與我交談過此事,我本想將此事稟告,但誰曾想一夜之間他竟是…”
說到這裡,祁剛臉上浮現了一抹悲痛。
他與赫連神機是幾十年前交情的老朋友,老友一家上下橫死,他自是心難安,但很快又是收斂了悲痛,沉聲道:“赫連神機的死,讓我知道鬼相門對相門的滲透恐怕已經達到了無法想象的地步,故我一直不敢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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