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間。
司徒飛從隔間裡走了出來。
卻發現以李老道為首的芙蓉園不良團夥將自己堵了個正著,他退了兩步,後背貼在隔間門上,乾笑道:“我沒做錯事吧?”
這群家夥。
說動手絕對是不會含糊的。
試問在場幾人。
誰沒被群毆過?
“飛仔,你裝什麼能耐人呢?”李老道開口就是嘲諷,道:“人家雪跟你說話,你玩清高?你有師父帥嗎?你是那塊料嗎?”
“行了,他沒在這你拍什麼馬屁。”
常三沒好氣的說道。
李老道氣的臉紅脖子粗。
差點就想和常三玩命。
司徒飛嘴角抽搐,道:“我沒…”
“我們不是瞎子。”常三打斷他的話,道:“這次是嫂子知道你的事後,特意把人雪給一起叫上的,不然非親非故的乾嘛喊來?還不是因為你?你呢?裝什麼?”
“就是。”
趙平也是道:“要不是我媳婦和二妞在旁邊兜著,她非得尷尬死。”
安金同亦是道:“你這是在挑戰大姐頭的權威啊。”
麵對幾人的口誅筆伐,司徒飛無奈道:“有這麼明顯嗎?”
“瞎子都看的出來。”幾人道。
司徒飛歎了口氣,沮喪道:“我也不想,這不是馬上就要參加生死拳了。”
“有關係嗎?”李老道問道。
“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哪裡還敢去招惹她?”司徒飛苦澀道:“你們或許不清楚,最近,就最近幾天,我明顯感覺到,她…她似乎真的很在意我…我不敢啊。”
幾人頓時一陣沉默。
等少頃後。
李老道卻是開口道:“錯覺,必然的錯覺,我勸你還是進去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
“我也經常感覺雪挺在意我的。”安金同眯著眼睛,道:“你要是真死了,豈不是說我機會很大?”
“她也挺在意我的。”常三卻是沉聲道:“隻是一夫二妻,法律不支持啊。”
趙平歎了口氣,道:“我要是年輕幾十歲,哪有你們的說話的份?”
“我跟你們幾個王蛋拚了!”
司徒飛氣急敗壞道。
…
等他們在回到包房裡的時候。
幾個家夥均是一臉鼻青臉腫的。
要說老李本來就挨了幾頓揍,這也就罷了,但是司徒飛幾人卻是讓屋內幾人嚇了一跳,白曉璿起身道:“怎麼回事?”
“沒,廁所太滑了,摔的。”常三甕聲甕氣道。
白曉璿黑著臉道:“摔的?你在臉上摔一個腳印子我看看?”
“那是我腳滑,踩上去的。”安金同低著頭道。
“王蛋。”
常三低罵了一聲。
司徒飛負傷最重,坐在自己位子上,看著麵前酒杯怔怔發呆,一旁雪拿過紙巾,輕輕擦拭著他臉上淤青,道:“這麼不小心。”
“沒事。”司徒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