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一聽,便是高興道:“那人家等你。”
李老道一臉鬱悶的出了包房,待路過安金同所在的包房時,他二話不說就是一陣狂敲門,等安金同一臉火氣的開門後,他幸災樂禍道:“走吧,要乾活了。”
“姓李的,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安金同並不是好這口的人。
但是耐不住李老道等人沒事就蠱惑,這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和李老道來瀟灑一回兒,正準備提槍上馬呢,被這麼一攪和,怎能不怒?李老道也不害怕,而是道:“真有事,收拾收拾走人,等下次我請客。”
安金同隻好氣急的穿好了衣服。
和李老道罵罵咧咧的離開了七號公館。
等出門走了一會兒,正瞧見不遠處公交站牌下,秦寧正坐在長椅上,兩人忙是上前。
“師父,到底什麼事?”李老道鬱悶的問道。
安金同也是道:“對啊,這都大半夜了,啥事就不能明天說?”
“看你們火氣挺大?”秦寧道。
李老道和安金同對視一眼。
能他媽的火氣不大嗎?
秦寧起身,招手道:“火氣大了好,走,去砸場子去。”
兩人麵麵相覷。
不知道那個缺心眼的惹了秦寧,非要大半夜的在砸場子。
安金同道:“要不要在喊點人?”
“不用。”秦寧擺手,道:“我本來想自己去的,不過路過這裡想起你倆了,犯不著在喊彆人了。”
李老道張了張嘴。
合著就我倆倒黴?
今天吃了一堆狗糧已經很難受了。
你大晚上的都不讓我倆消停是嗎?
什麼路過?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但是兩人是不敢把這話說出來的,畢竟都看得出,秦寧這會兒心情很不爽。
跟著秦寧一路前行。
秦寧也沒個目的地,似乎是在瞎逛一般,這讓李老道忍不住問道:“師父,您說個實話,是不是師娘把你趕出來,你無家可歸了?大晚上鬱悶的折騰我倆陪你壓馬路?要真是這樣,咱三找個地方,打牌,打麻將都行。”
安金同也是點頭,顯然對李老道的疑問很是讚同。
秦寧不悅道:“放屁,給她個膽子她也不敢,老子我在找人!”
李老道和安金同自然不信。
倒是秦寧走到一個胡同角落裡,指了指牆上似是隨意畫的塗鴉,道:“找到了。”
“什麼?”
兩人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秦寧道:“記號。”
說著,他伸手在牆上順著一道彩線比劃了一下。
二人瞧的仔細。
發現秦寧比劃出來的,正是一個神秘的玄門圖案,秦寧敲了敲牆,道:“這是憾龍門的特殊記號,根據這枚記號來看,憾龍門的駐點應該就在不遠處,走著。”
說罷。
他帶著二人快速前進。
不多時來到了一條步行街。
這條步行街有些年頭了,隻不過隨著商業廣場興起,這條步行街的人氣也漸漸流失,當然,大半夜的更是連個鬼影都沒有,等秦寧三人在裡麵走了一圈後,很快在一家名為木緣閣的店鋪前停了下來,秦寧左看右看,道:“就是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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